然的大眼睛互相看向彼此。
執筆人冷冷一笑,低頭深深嗅了下自己,立馬露出一個反胃的表情。
“好香”的班味。
姜肆與武鶴眠得意地擊掌,二人勾肩搭背地上樓,接著挨個房間地掃射。
在他們走後,執筆人一臉終於結束了的表情,抽出下方的椅子準備繼續辦公。
他揉了揉酸脹的眼睛,眼下的黑眼圈隨著他的動作被拉扯,餘光終於看到旁邊仍然不知原因的小隊新人。
他敲了敲桌子,吸引了他們的視線。
“衣服脫了放回原位就好,你們可以走了。”
說罷,他看著幾人的背影可惜地嘆了口氣,多好的勞動力啊,這才幫忙整理了幾份資料就走了。
唉……最近怎麼這麼忙啊。
他歪頭掃了眼室內同樣對著工作發愁的眾人,突然想起來什麼,揚起頭輕飄飄地來了一句:
“從姜肆進門到現在,不超過五分鐘就被發現了,我賭贏了,輸的幾位記得請客。”
“唉,雖然那身皮和我們是一樣的,但芯不一樣啊,一眼就看出來了。”
“就是,沒有一點社畜的樣子。”
“請客,請客,等忙完了再說。”
聽著大家抽空的幾句討論,陸艾言挪了挪椅子,蹭到秦為嚴身邊,小聲地問道:
“你也賭了?”
秦為嚴點頭,看著陸艾言思考的神色淡淡地說道:
“在你去‘買’雪碧的時候。”
他故意咬重了買的字音,聞言,陸艾言吃癟地挪回原位,將桌上發黃的“雪碧”握在手中。
隨著他的動作,僅剩半瓶的“雪碧”裡面的紅色小果實在水瓶中搖盪。
樓上,槍聲不斷響起,偶爾還能聽到武鶴眠發狂般的獰笑。
“嘭。”
手中的刀轉了個過,武鶴眠雲淡風輕地拍了拍他身旁的人的肩膀,眼神裡盡是得意,看得讓人牙癢癢。
結果沒把握好力道,拍得那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敗在我們手上,不虧。”
那人吃痛地捂著肩膀,看著武鶴眠噘起嘴吹口哨的那副模樣,表情惆悵,嘴角抽動一下,壓下了想要揍他的衝動。
武鶴眠的嘴角咧得大大的,露出八顆白牙,臉上的蘋果肌被頂得鼓起來。
姜肆站在原地倚著門框等他吹噓完,然後飛速掃了眼時間和武鶴眠一起下樓。
只剩一個小時,這棟辦公樓被搜完了,不知道白南涔他們那邊怎麼樣。
姜肆腳下步伐加快,面上愁緒不消,透過千里音詢問了幾人的情況,統計被他們打破的氣球的數量。
兩人的身影在培訓基地內匆匆而過,落日的餘暉在雲隙中穿梭,高大的宿舍樓在暖陽下恍惚與周遭的山融為一體。
先前灑下的石灰早已散開,此時已起不到什麼作用。
他們三個人的氣球數量,加上自己與武鶴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