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旁邊的休息室,數量多,猛男在。”
聽到霍軍簡短的話,李曉禾心裡咯噔一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抓起還在挑選的鄒綿綿就往休息室跑。
“哎,曉禾姐,我還沒——”
“有任務,數量多。”
聽到李曉禾的話,鄒綿綿面色一凜,掙開李曉禾的手開始和她一起狂奔,裙襬隨著她的步伐瘋狂擺動。
她們的右手握拳,再度伸展時,快速地將千里音戴上。
在明亮的路燈,彷彿是銀河傾瀉而下,纏繞在逆著人流狂奔的二人的周身。
“哎,美女,你的。”
徒留老闆在後面不知情況地大喊,為這沒有做成的買賣而失望。
沈念結束通話電話,看著面前仍在小聲蛐蛐的木偶們,不禁頭疼地捏了下眉心。
這、這群小東西……怎麼個處置法呢?
“哎,我說你們還是乖乖地伏法吧,只要不幹壞事,我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說著,沈念後退幾步來到衪們先前藏身的休息室門口,裡面空蕩蕩的。
他單手撐著門框,衝領頭的那個昂首挺胸的破爛木偶抬了抬下巴,示意讓衪們進去。
但都不為所動。
聽到沈唸的好言相勸,那群縮在一起的木偶們又開始了激烈討論。
“是嗎?他可信嗎?”
“可他說得很有道理哎,我們又沒傷過人,我連一隻螞蟻都沒踩死過哦。”
說這話的木偶將雙手攏在一起,嬌羞地垂眸,右腳腳尖來回地在地上碾著。
“呸,你們忘記戲文裡說的了,花言巧語的男人最是不可信,小心落得個紅顏薄命的下場。”
那個木偶說完,鄙夷地瞪了沈念一眼,要不是因為屬實害怕,還作勢要啐他一口。
衣著華麗,裁剪有致,領口與袖口鑲嵌著細膩的金邊,衣服上繡有寓意吉祥的祥雲瑞鶴,很明顯的女相裝扮。
聽到那些木偶亂用成語,沈念抓馬地摸了摸鼻子,強忍著嘴角的抽動。
右手緊握著那把鋒利的短刀,刀刃在室內的光線下泛著幽幽的寒光,隨著他緩慢而刻意的動作,短刀被輕輕地放下,最終靜靜地躺在他的腿側。
雖如此,但手腕上的肌肉緊繃,隨時準備再次提起武器。
再拖會兒,算算時間,也就兩分鐘霍軍他們就到了。
念及此處,沈念放緩目光,視線落在那堆木偶上時,衪們的談論聲戛然而止,和沈念一起大眼瞪小眼。
還有打頭的那個破爛木偶沒有眼,但沈念卻清楚地感受衪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沈念別開視線。
“這個人啊,他大多數就——”
沈念看過去,衪們立即噤聲。
再次別開視線。
“就不可信啊,尤其是男——”
沈念再度故意把頭扭回去,如此幾下,來回重複,這群木偶就像是受眼神控制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