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你需要走進去,然後在那舞臺上,再唱一首歌,這就是最後一次治療。”顧青瞳在謝紅茶的耳邊說道。
穿著婚紗在酒吧唱歌,這卻是標新立異,令人矚目,但是和之前的羞人治療方式比起來,好像算不了什麼。
謝紅茶想著,然後意識到一個關鍵點:“你呢?你跟我一起進去麼?”
“我當然會跟你一起進去,但是我只是跟著你進去,他們看不見我。”顧青瞳說道。
謝紅茶正疑惑著,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腿一涼,然後就發現身邊的顧青瞳不見了,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