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破家牧民,烏爾哈良是一個小部族出身的牧民,因被大部落吞併了他所在部落,他一個人出逃後差點淪為馬賊,這也是草原上的部落的生存之道,優勝劣汰弱肉強食,兩年前被李賽招收馬場人員時發現其對馬匹放牧、選種和飼養的長處招入馬場,因為盡心盡力而提成了白雪馬場的大管事。
烏爾哈良對現在的生活十分滿意,不用在最冷的冬天忍飢挨餓,也不用趕著牲畜到處尋找過冬的地點,好的過冬地點從來都是被強大的部落佔據,烏爾哈良有記憶的都是疼苦艱難的生活,跟現在的生活比起來簡直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現在不用到了冬天就要尋找過冬的地點,更不用說捱餓了。
“少爺,馬場一切正常,春季的瘟疫防範我以吩咐底下的做好了,等這邊的長成的母馬發情後,今年又可以增加馬匹數量兩千,昨天李彪大管事連夜通知了少爺要來,我這裡還準備了少爺最喜歡的小牛肉。”烏爾哈良落後李賽半個馬身,在馬上躬身報告馬場情況。
“嗯,烏爾哈良你很好,馬場交給你管我是省心多了,今年能訓好多少戰馬呢?”李賽問道:“種牧草和壓肥的事情你也發展得很好,我們的馬場從來不會因為冬天來到就要遷徙,這些成績是你一手一腳弄出來的,我會重重賞你的。”
烏爾哈良連忙說道:“今年能夠訓練合格名種戰馬八百匹,也就是大宛馬直系第一代的戰馬,至於次一等的駑馬能有兩千匹左右,主要訓練時間太短,要在到了軍中還要繼續訓練。”
說道這裡烏爾哈良再次躬身:“少爺對烏爾哈良已經太好了,小人一個胡人出身,少爺還提拔小人做了馬場的大管事,小人粉身碎骨也報不了少爺的大恩那,賞賜什麼的少爺就不必再提了,小人受之有愧。”
說話間就已經到了馬場的邊緣了,圍住馬場的是木棍和荊條,為了圍出足夠大的地方李賽可是花了不少的錢,不過現在馬場能夠源源不斷的為李賽提供戰馬和利潤也值了,馬場的地形是經過精心選擇的,這裡是一小山谷,山並不高,山谷卻很大,這個山谷可以擋住冬季的寒風,馬匹在冬季就趕到山谷中避寒。
山谷的出口不遠就是赤河,赤河在這裡拐彎圍出了很大的一塊草場,這就是馬群主要的活動地方,馬場人員的房屋修建在山谷的山坡上,都是木製的,這時已經冒起炊煙在準備午飯了。
大群的馬匹被從谷中趕出,往遠處草場趕去,李賽和李護等人在烏爾哈良帶領下走到一個河邊淺灘過河,河岸這邊也樹立著圍欄,防止馬匹自己過河逃跑。
馳上山坡在幾排木屋前面下馬,李賽伸了伸懶腰說道:“好幾天沒騎馬了,居然有點腰痠,不過空氣還真不錯,李護你安排兒郎們休息下,我想下午就往白露馬場去,晚上在那邊過夜。”
李護臉色古怪的跑去安排了,李賽看見李護的樣子有些尷尬,因為白露馬場最靠近的是阿麗兒的部落,那裡也是李賽最優良的大宛馬的馬場,本來也是和阿麗兒合辦的,起家的戰馬就是當初起衝突的那批野大宛馬,阿麗兒因為李賽和她年紀相當,而且又是真正的白面書生形象,阿麗兒對曬的黑黑的草原人形象早看膩了,李賽的出現填補了阿麗兒的審美空白,於是阿麗兒特別的黏李賽。
李護知道這個情況,早把他們兩當做一對了,所以表情古怪,李賽拿李護也沒辦法,總不可能懲罰肚裡偷笑吧?
切了切牙齒李賽轉身走進了最大的一個木屋,烏爾哈良跟在李賽後面,進了屋子奉上茶水,烏爾哈良就要拿出賬本給李賽觀看,李賽擺擺手說道:“我今天來就是看看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