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雙腿,投下迷雲谷尚無怨言,於今藝業通神,若有人殺她父親,恩師豈肯甘休?萬一恩師為報父仇而亡身,則晚輩又得將師仇擔當在身上,而與田叔叔為敵,這樣迴圈報復,恩怨難分,怎生區處?”
各人聽餘樹奇這樣解釋,不禁默然良久。田毓方不覺喟然長嘆道:
“奇兒!你說的確有道理,但我明叔的事,難道就罷了不成?”
餘樹奇道:
“方才那怪老婦將方士哲打倒地上,不知是否已死。若是死了,田叔叔的仇自然不用再提,若是不死,將來再慢慢想法子。伹像方士哲這種人,作惡多端,也許還得罪道中人,若被黑道中的高手將他殺了,豈不省事?”
田毓方終覺自己不能手刃親仇,難以快意,正在沉吟難決,神劍子忽道:
“道玄既是三清弟子,為何這樣想不開?須知人終有死,方士哲死於你手,與死於他人之手,有何兩樣?”
這幾句話恍若醍醐灌頂,田毓方忽然驚悟,連聲稱是,接著又喚一聲:
“師叔!弟子想和奇侄再走一趟,可………”
神劍子笑道:
“你儘管雲遊,明年你師開關再到黃山便了,不過,你得時時抑制無明火,休輕舉妄動為是!”
田毓方唯唯應承,餘樹奇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