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了!
雪儂有點失望的撇一下嘴。
那傢伙看上去挺優質的,原以為他鬧的醜聞會有格調一點的說,沒想到竟跟天底下所有男人一樣——為了女人。
她搖搖頭,決定暫時撇開這件事,因為酒莊負責人說要教她如何預防蚜蟲。
這一天,她整日都耗在葡萄園和酒莊裡,連午餐都是在酒莊裡吃的,直到晚餐前,她才回到古堡,直接回房衝了個澡,換上露臍小可愛和低腰熱褲,由於房裡有點悶,想說到露臺讓自然風吹乾頭髮,誰知她一拉開露臺的玻璃門……
「又來了!」她低吟。
這回浴室裡的霧氣是最少的一次,可能是他已經洗完澡,腰上圍著浴巾,正在用另一條浴巾擦拭頭髮,一看見她,所有的動作都暫停住了。
再一次,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很快的一圈,但已足夠在他眼裡燃起用全大西洋的水來澆也澆不熄的慾火,然後,他徐徐伸出手,遲疑地貼上她的臉頰,彷彿在試探她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的手是熱的!
意識到這一點,雪儂不禁訝異的咦了一聲,兩眼睜得更大,好像這樣就可以看穿他的真面目似的。
他不是鬼嗎?
由於太驚訝了,以至於她沒注意到他的大拇指以誘惑的姿態輕輕刷過她的唇瓣,然後,他徐徐傾下半身,當他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時,她才驚覺地低呼一聲,用力拍開他的手,刷一下拉上玻璃門。
「老天,他想幹什麼?」她啼笑皆非的咕噥。「不是想吻我吧?他是鬼耶!」
是嗎?
他是鬼嗎?
再徐徐拉開玻璃門,寬大的露臺前是一望無際的葡萄園,哪裡還有什麼霧氣或男人。
但如果不是鬼,他又是什麼呢?
正疑惑間,眼角餘光好死不死又掃到那本日記,她下意識拿起來翻開,隨即愣住。
耶耶,七月?但她記得六月以後都沒有了啊,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了?
驚訝之下,她不由得又仔細看下去,依然是流水帳似的葡萄園紀錄和……咦,等等,這是……
七月四日
伊蓮娜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明目張膽的引誘我,又未經允許進入我的臥室,她想幹什麼?造成流言迫使我不得不娶她嗎?
真是無恥!
但令人疑惑的是,她既然已經進了我的臥室,又開啟了浴室門,為何又改變主意?
更奇怪的是,午餐時,伊德告訴我,伊蓮娜一直在起居室並未離開過……
難道不是她?
那又是誰?
七月四日?
不會是她剛到古堡那天吧?
雪儂嚥了口唾沫,再往下翻,又是一篇篇無聊的流水帳,看得她都會編幾篇出來了,直到七月二十九日……
她是誰?
當我正準備洗浴,上衣才脫一半,浴室門突然開啟,我以為是伊蓮娜,沒想到竟是一個陌生女人,不,她那張純淨的臉告訴我她還不是個成熟的女人,但她的身材該死的早巳熟透了!
異國風味的五官清新迷人,表情倔強又有點滑稽,看來只有十五、六歲,那身曲線卻足以使一百歲的老頭子在瞬間轉變成二十歲的年輕小夥子。
她究竟是誰?
另一個想誘惑我的女人嗎?
好,她成功了,但她人呢?
為何又改變主意了?
而且她一關上門,我立刻再開啟,卻已不見她的人影,她究竟是如何用如此快速的動作消失的?
難道這座古堡有暗道?
誰滑稽了,她被嚇到了嘛!
而且她明明已經十八歲了說,唉,西方人自己臭老不承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