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魑勾唇一笑,倏地長臂一伸把她攬入 懷中,將她的小臉按向自己,吻住她的唇瓣,這個吻持續好久好久,他才放開她。
“乖,我忙完就回來,到時任你如何報報喜拷問,我都從實招來,如何?“蕭魑湊在她白嫩的耳朵輕聲安撫她道。
“嗯!”倚在他頸窩,無奈地點下頭。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她又能說什麼,就算他想說,她也沒有那種心情聽了。
蕭魑這麼喜歡捉弄自己的妻子,然而,老天也喜歡捉弄有情人,這次錯過,下次卻沒有機會了。
待他走後,瑋薰趴在床上唉嘆著,這裡沒有電腦、沒有網路,沒有電視,什麼娛樂也沒有,難道要她一個人悶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對著冷清的的空氣自言自語嗎?
繡花她不會,畫畫沒有心情,看書,更會頭暈腦漲,那她該如何打法時間?
難不成她要成為‘閨中少婦不知愁,獨上凝妝倚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候’?
她才嫁給他有多久,就要變成一個超級怨婦,整天待在房裡看著鍾等他回來?
天啊,她怎能讓自己的人生在等待中流逝呢?
不行,她要去找節目,不如去看著憂憂吧。
她們一起跑下鐘樓時,她說去找楚汩的,不知她和楚汩現在如何呢?那就去看看她吧。
69
她從床上爬起來,開啟衣櫃拿出一套衣服,剛想關上櫃門時,看到衣櫃底下有道綠光閃過,好奇之下,她蹲下身子,用手往底下一摸,卻摸出哥哥送給她的項鍊。
原來它在底櫃下,難怪她找不到,一定是蕭魑丟到這裡的。
他真的很過分,而還是小吝嗇鬼。
哼,以後別想從她口中聽到喜歡你或我愛你之類的話。
她將項鍊戴回頸子,換上衣服便往秋園走去。
陶然居地下石室。
“事情就這樣決定。”蕭魑站在石桌前,端起桌面上的酒杯,目光掃了一眼夥伴們。
“還是讓漠接這個位置吧。”赫連漠靠在椅背,淡淡的說,修長的男性手指敲擊著石椅邊緣。
“如果想看到江湖上掀起一片腥風血雨的話,那我坐上去又何妨,反正最近我看什麼翥不順眼,正好可以找他們玩玩。”景商貿半張臉隱蔽地黑暗中,然,那雙閃著魔性的黑眸卻是殘酷的。
“這些貪婪之徒多殺幾個又怎樣。”蕭魑嘴角帶著一絲笑,笑意卻不能到達眼中,薄唇半嘲弄的勾著。“就快到圓月了,這幾天‘他’一定有所行動,要緊密的注意他們。”
“我們會盯著歐陽修那邊的,只要凌風不插手進來,一切將會很順利。”景颯舒適的伸長了腿,雙腳在腳踝處交又疊,嘴角慵懶地揚起一抹淺笑。“對了,楚汩呢?”
“他去救人了。”蕭魑回道。
“救誰?”景颯神色一閃。
“他所謂的未婚妻。”蕭魑撇撇嘴,不屑地說:“看來那個老匹夫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情也能做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他利用自己的女兒?”赫連漠問。
“也許。”蕭魑冷哼一聲。
“楚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會處理這件事情的。”景颯淡淡說道。
眾人沉默了片刻。
赫連漠突然想起什麼,若有所思的說道:“對了,有一件事情我差點忘記和你們說,‘絕冥魔功’的第九重是需要‘異陰’血來練成的,因此,只要我們比‘他’最先找到那個人,‘他’的魔功就無法達到最境界。”
“‘異陰’血?我們如何判斷誰才帶有這種血的人?”景颯疑惑問道。
“雷揚子暫時還未能參透其意思,不過,有最新的訊息我會通知你們。”赫連漠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