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故意給我喂酒蟲是不是?”
柳快快笑著點頭,心裡卻是五味陳雜。
看著他在自己的懷裡昏睡,淚止不住的滑落,輕輕的吻了他的額頭低語道,“相公,這次我是真的要離開你了。”
請村民幫忙將侯年送回家後安置好,留下一封信,依依不捨的三步一回頭離開,往汾城的方向趕去。
☆、66章 失去
天朗氣清,微風送爽。還昏睡在床上的侯年到現在都沒有醒來的跡象,門外倒是傳來熙熙攘攘的鬥嘴聲。
翠翠拉著林時跑來,說是要請侯年一起去看兇手處決的。
但是一直從門外喊到裡屋都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在院子裡的林時衝裡面問道,“翠翠,怎麼樣啊,侯大叔他們在家嗎?”
還沒聽到回答,隔壁的貴嫂捧著衣服出來說,“我這一早上沒有看到他們出來,應該還在屋裡吧。”
話音未落,翠翠焦急的衝了出來,對著林時慌忙的叫道,“快,你快去看看侯大叔。他躺在床上,我怎麼都叫不醒他。”
林時拔腳就往裡面奔去,貴嫂也忙放下衣服跟了進去,喊著檢視了一番,這緊張的心才稍稍放平,說道,“這侯大叔在睡覺呢。”
“睡覺?”翠翠咋呼道。
貴嫂探了一眼,將信將疑的說,“這睡覺睡這麼死啊,這麼叫都沒醒。”打量了屋子好奇的問道,“對了,這快快呢,沒看見她人影啊?”
正納悶著林時倒了杯水就往侯年的臉上潑,她們來不及阻止,侯年倒是被澆醒了,茫然的按著昏沉的臉問道,“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啊?”
“侯大叔,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翠翠狐疑的湊上來問道,“你是不是被快快嬸下藥了,是怕你跑了對不對?”
“我看,跑的不是侯大叔,而是快快嬸才對。”林時說著將柳快快留下的書信遞到了侯年的面前。
怔愣了片刻,侯年急忙接過開啟看閱,上面的內容字字扎疼了他的眼,他的心,他的意識:相公,我走了。謝謝你這段時日對我的照顧,能嫁給你是我今生之幸。但是我還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今後要好好的活著,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珍重,勿念。
“快快人呢?你們看到了沒有?”侯年因過於激動顫抖著雙手問道。
弄不清楚狀況的三人,只面面相覷,貴嫂猜測道,“前兒個我跟她去了一趟鎮上,回來就變得神情恍惚的,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你們去了哪裡,聽到了什麼?”侯年失控的按住貴嫂的肩膀急切的問道,差點沒把她嚇住。
只聽貴嫂呢喃道,“就鎮上的人都在議論,汾城捕頭,柳玉瓊之類的。”
大抵已經明白情形的侯年,眼神悲痛,意識到昨天柳快快的反常不對勁,原來是早就已經計劃好要他他而去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最後還是選擇要回去。”侯年感到情悽意切,不顧自己發虛的身子衝出了房間。
林時和翠翠忙衝出去拉住了他,翠翠問道,“侯大叔,這到底是怎麼了?快快嬸為何要離開啊?”
侯年眼神一痛,回應道,“因為傳言中的捕頭和妻子就是我們,她不想我以逃犯的身份繼續過活才選擇離去的。”
“快快嬸是要去救自己的母親。”翠翠想到她跟自己談論母親時的神情猜測道,“聽說你們若是在三日內不回去自首,柳玉瓊就會被處死,所以快快嬸她……”
意識到可能會演變成無法挽回地步的侯年,撇開他們拉出自己的馬匹,一躍而上奔跑了起來,快馬加鞭的往汾城趕去,他要去救自己的妻子。
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離午時也越來越近,心裡更加迫切的侯年,恨不得馬能長出翅膀,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