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下美夢吧,只要你瞭解到太子哥哥真正面目時,到時也就這有痛哭流淚的份兒了。”
柳快快知曉雪拉公主說的並不是只是危言聳聽的話,關於太子的稟性她多少也是有些耳聞的,只是……只是為了心裡的那個信念一直在強忍,故作忽略而已。
門開了又合,監視她的太監再度緊迫盯人,柳快快唯有無奈的來回踱步,心裡卻是萬般滋味。
大抵是對雪拉公主的話而耿耿於懷吧。畢竟,她跟侯年的確是存在著婚約的。
說起侯年,迷藥的藥性已經散去,轉醒的他恢復意識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找柳快快。因為在此之前,不要的預感已經油然而生,只是他的行動晚了一步。
焦急的衝出了房間,恰好跟準備開門而入的單信文碰了個照面,當即急切的衝著他問道,“快快呢,她現在在哪裡?”
看著單信文遲疑的目光,侯年的心裡多少也猜到了結果,只是想得到他的親口驗證而已。再次開口加重語調問道,“單信文,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
“你其實已經猜到了不是嗎?”暗暗的嘆息,不答反問。
侯年的眼眸隨即變得暗淡,呢喃道,“她果真還是揹著我去了宮裡,用自己柔弱之姿去接近太子了。”
“是的,她對這次的行動很是堅決。”單信文說的很是平靜,但是卻在侯年的心裡泛起了洶湧,失控的揪起他的衣襟吼叫道,“你明知道她此去的危險,為何不阻止她?為何還要幫著她將我迷倒,告訴我,她們去了多久?”
明白侯年崩潰的情緒,單信文極力平靜心裡的起伏,淡淡的回答,“這是你昏迷的第二天,想來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宮裡的了吧。”
侯年氣惱的嘶吼一聲,掄起拳頭就要往他的臉上揮去,可最終還是在距離他一拳之隔時停下了動作。
絲毫沒有猶豫的單信文,一動不動的站立在原地,無波無讕的表情凝視著此刻不安的侯年,安撫道,“你放心吧,宮中有丞相的人,他們是絕對不會讓她有事,即便是拼儘性命也會保護好她的。”
侯年聞言忽地轉身背對著他,靜默許久,開口道,“我不相信他們,我的最深愛的人還是由自己保護最為穩妥。”
“所以,你也打算進宮是嗎?”單信文迴轉身對著他微微顫抖的背影猜測道。
“是的,只有身在宮中才能做到。”侯年不假思索的回答,得到的是單信文的詫異之色,“你該知道,現在回去勢必要揹負起駙馬的擔子,你願意在這兩個字的束縛下去保護柳快快嗎?”
侯年堅定的眼神落在他的眼眸裡,“只要能夠保護她,無論讓我遭遇什麼樣的困境我都不在乎。”
“既然這樣,那麼你就跟隨老夫一同進宮吧。”丞相踏著沉重的步子慢慢靠近,“正好皇上宣召老夫進宮商議國事,而你也是這個案子的關鍵。”
達成共識的二人,坐上馬車賓士在進宮的路上顛簸著。誰也沒有說話,瀰漫在空氣中的沉悶的壓抑和侯年沉重的呼吸聲。
讓丞相想要的問題無法開口問出,只默默的爛在腹中,想來結果已經從他的神情中得到了。
相對無言的走進御書房,太子已經恭立在那兒,簡便的行禮後,皇上發話道,“聽說近來京中發生的劫獄行刺事件,丞相你可調查清楚了?”
丞相的目光落在侯年的身上片刻,他開口稟告道,“回皇上的話,確有此事。”頓了頓繼續說,“此事就發生在微臣的身上,郡馬聶關行府上的奶孃柳玉瓊不幸慘死,而行兇接應的四名殺手全部斃命當場,屍首不得而知。”
皇上的面容隨即變得凝重起來,沉默了許久視線幽幽落在太子身上開口道,“弗兒,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靜默在一旁側聽的太子殿下,默立片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