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能夠得到恩典召見家人,定會提前派人和才人說一聲;免得像這次撲了個空!”
張雨瀅掃見紀茗萱清澈的目光,心中更是憋悶不已。
“嬪妾不敢。”
紀茗萱低下頭,口中不敢計較,但是心裡就不一樣了。
“本宮也有些累了,二姐姐您和張才人是同一條路,替本宮送送她如何?”紀茗萱疲憊的說道。
紀茗芙掃向張雨瀅,這人在靜安軒呆得越久,越容易讓人誤會。
“四妹妹好生休息。”
紀茗萱點了點頭。
張雨瀅隨著紀茗芙福了福身,然後離去。
兩人走後,紀茗萱掃向在座的人,然後直接走向寢殿。
寢殿中,芝草幫紀茗萱將東西已經收好。
“娘娘,皇上前腳去了榮壽宮,張才人便收拾著東西來了。”
紀茗萱就知道如此。
“難為她如此留意了!”她是算準了皇上會來這裡看她。
“娘娘今日對張才人……”馮嬤嬤遲疑起來。
“太過刻薄了?”
馮嬤嬤點了點頭,一來這是不容人的表現,而來,萬一張才人得寵,豈不是結下仇怨?
“嬤嬤,今日皇上在。”
馮嬤嬤搖頭,嫉妒在宮中會將人從頂峰打落塵埃。
“不是。”紀茗萱見馮嬤嬤模樣,然後微笑說道。
馮嬤嬤一愣,紀茗萱道:“這不和本宮的子。”
馮嬤嬤眼睛突然一亮,想起在張才人說話時,娘娘和容貴人的表現。容貴人微笑,端莊賢惠。
娘娘卻是撇過頭,像賭氣似地。
娘娘本不是賢惠人,若是熱絡拉攏,反而讓皇上產生疑心。容貴人不同,她子溫婉,而且十分大度。這番表現也算得體。
“張才人得寵……”
紀茗萱道:“隨她,怎麼樣也越不過本宮。”
馮嬤嬤聽了這話,認同的點點頭。
不嫉不躁,是一個勝利者首先具備的條件。
晚上的時候,當小丁子前來稟報,皇上召容貴人侍寢時,紀茗萱放下最後的心。
鍾雲軒,“啪啦”一聲,碎裂了幾隻杯子。
日子又過了五天,張雨瀅還是沒能侍寢。她那日在靜安軒巧遇皇上的事情也漸漸被人知道。不少人對此暗自笑話。
不是每個妃嬪找到見著皇上的機會就會得寵的,除非是一個絕色佳人,讓閱盡千帆的皇帝感覺到驚豔那才算成功。
張雨瀅那日雖然漂亮,可惜不是什麼大佳人。
萬壽節當晚的節目是沒有紀茗萱和愉修華什麼事,但是在人人準備大露光彩之時,紀茗萱和愉修華的胎越見安穩。
這日晚上風很大,殿內的窗戶全部關緊,但是紀茗萱還是能夠聽到外面的呼嘯聲。
紀茗萱坐在炕前看書。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芝草問道:“是誰?”
“娘娘,是奴才。”小術子?
紀茗萱對芝草點了點頭。
芝草輕輕地開啟門,一絲冷風乘虛而入。馮嬤嬤站在紀茗萱前面,小術子走進來後立刻將門關好。
“奴才見過娘娘。”
紀茗萱道:“怎麼回事?”
小術子道:“淇水決堤,造成沿岸十幾座城莊淹沒,皇上下旨將平陽境內一干官員鎖拿。”淇水,大漢國的三條長河之一。前些年還遭遇大水,近些年,國庫一直撥下鉅款建造河堤。不久前還信誓旦旦說已經修建完畢,已經成為漢國最穩健的河堤,這事情在後宮也有所聽聞。
如今夏日洪水還未爆發,只不過在冬季下了幾場大雨就給決堤,這事情若沒有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