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依舊像在理查德家見面時那樣,一直三緘其口。
我還記得,在菲爾丁的坦白證明我無辜後,普勞斯要我把事情交代清楚但遭到我的拒絕。
他對我說了最後幾句話:〃去加入'麻風病'那一夥吧。
現在只有他們才會接納你。
〃最後,我終於寫出令他滿意的草稿。
我們把它送到理查德爵士處。
他說他保證每一份報紙包括《每晚快報》在內,都會一字不漏地把它刊登出來。
我們在信中寫道,信是對許久以前一封從未發表過的匿名信的回覆。
那封信雖然裡弗斯校長認為是我所寫,其實他確實不知道信並非我所寫,他只是根據信上的郵戳下的結論。
我們說,在鞭打威脅下,菲爾丁坦白那封信是由她所寫,並寄給了報社。
在理查德爵士的堅持要求下,我詳細描述了菲爾丁給我帶來的屈辱,揭露了信件風波如何影響我,我又如何被學院與他處拒絕,破滅了一切的大學夢想,被迫輟學找工作養家餬口。
如理查德爵士保證,信一字不差地登了出來,只是下面的簽名不僅有普勞斯和我,還包括那天在場的所有男生…如今的男人們。
普勞斯受理查德爵士的吩咐,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到處活動找到所有人,並讓他們一一簽了名。
很快,聖約翰斯地區議論四起。
如我預言,寫給編輯的捍衛被圍堵女孩菲爾丁的信件如雪花般紛至沓來,刊登在《每晚快報》上。
但是其他的…不管是保守黨還是自由黨的報紙上,充斥著歡欣鼓舞的社論和信件,其中的要旨就是揭露菲爾丁是偽君子,要大家質疑她一直以來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