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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小的傷口,流出一點血絲,但由於穿的是黑衣,很難 發現滲出來的血絲。

徐子清轉身如惡狼般狠狠瞪著那發鏢之人,抽出寒刀。

黑刀出鞘,寒森凜凜,煞氣也似隨著主人的心情重了幾分。

徐子清嘴角上翹,烏瞳冰冷酷烈,幾個字從緊抿的紅唇裡輕 吐出來:[我,最討厭從背後殺人的人!]

說完,輕躥而上,黑刀一揮,那發鏢的老二喉嚨由左至右己 被割破,鮮血直流,老二圓眼暴睜,驚恐慌亂的用手撫住喉住切 口。

徐子清這一刀揮得輕巧而又具有技術性,喉嚨並未完全割破 ,老二能清楚的感覺到那讓人驚恐的血流聲,嘴裡噝噝的啞叫不 停,身子前後搖擺踉蹌,最後跌倒掙扎幾下終於斷氣了。

而老大和老六則是不可置信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震撼的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徐子清走至那老二身邊,俯視的看著那死不瞑目的女人,將 黑刀拭淨,回收鞘內。然後轉頭淡淡的對兩位倖存者道:[這是 給她的懲罰,你們莫要再作出這種愚蠢的事來。]

說完轉身向花月山莊走去,徒留兩人跪倒在樹林裡。

此時己是暗夜時分,樹林一片死寂,偶有輕風吹過樹葉的沙 沙聲響起,在這分靜裡,再加上地上五具屍體,顯出一份詭異和 噬血的恐怖。

良久,老六終於從地上慢慢爬起來,也不看地上的屍體和她 一樣倖存的老大,蹣跚離去,終其一生也不敢提這一戰。

徐子清在感覺到眼前事物漸漸的的模糊不清,身子乏力時, 便己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忍著身上的不適,一步又一步的向花月 山莊走去,但最終也沒能走到花月山莊,只在半路時神志不清暈 倒在道上。

再清醒時,己是三日後。

那日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一間昏暗的小木屋裡,隔壁不時傳 來東西呯呯聲時,便知是被人救了。

三日沒有吃過東西的身子感到飢渴萬分,見不遠處的木桌上 有個陶瓷罐,費力的想支起備感疲乏的身子,想要下床去取些水 來,卻不想身體實在是沒有氣力,砰的一聲半起的身子最後倒在 了木床上。

隔壁的呯呯聲也隨之停了下來,之後是木門吱呀聲,然後一 陣腳步聲,聲音漸近。

緊閉的小木門吱呀由外向內被人推開,徐子清側頭望去,一 佝僂的身影背光而立。

[這位小哥你醒了。]沙啞而有些蒼老的聲音在昏暗的小屋 裡蕩起。

徐子清聽得滿頭黑線,她是女的,也就是所謂雌的,不是什 麼小哥,只不過頭髮扎得簡單了點,衣服穿得大方了點,沒有這 個時代的女子的繁雜頭飾和長衣長裙。

但,算了,懶得解釋,只輕點個頭,張口發出一個暗啞的音 節:[水。]

那身形聽得她所言,上前幾步用一個白色瓷碗倒了一碗水遞 到床頭,徐子清伸手接過碗,但由於全身無力,根本起不來,也 喝不到水,那人顯是看出了徐子清的窘態,體貼的將她扶起坐在 床頭,在她腰部墊些棉被。

徐子清這才一口將水喝盡,全身的力氣這才流遍整個筋脈。

[謝謝!]徐子清喝完將碗遞與那人,這才看到來人是一老 嫗,年六十至七十之間,雙眼混沌,頭髮有些灰白,雙手上佈滿 老繭,十指雖洗得乾淨,但指甲間縫裡多多少少藏了些汙泥,明 顯是花月山莊附近的佃農。

[不客氣,呵呵,小哥怎麼會暈倒在路邊?]那老嫗笑呵呵 的伸手接過徐子清遞過來的白瓷碗,滿面帶笑問道。

徐子清見老嫗樸實純厚,不願讓她知道更多,免得牽連了這 救命恩人,只淡淡道:[沒什麼,前去投奔親戚,可能是路途有 些遙遠,身子乏力才暈倒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