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言亂語什麼?什麼不乾淨男人?”看若塵神情慘然樣子,清歌很是心疼,忙上前一把扶住。
“若塵,”蓮生很是擔心的看了一眼清歌,小聲道,“這許多時日,你還不知道我這妹子的性子嗎?你先不要著急,興許這裡有什麼誤會也未可知。”
蕭玉琦仍是要上前搶若塵:“江清歌,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狡辯嗎?那個男人現就在府外,旁邊還有你們江府的人陪著。我還聽說,那小倌兒的名字叫什麼子清,新婚夜,你丟下我哥哥獨守空房,卻巴巴的跑到青樓和那叫子清的賤人洞房!你敢說,這些事你沒做過?”
“子清”這個名字一傳到耳朵裡,若塵只覺頭暈目眩,在屯子裡時,有時清歌喝醉了就會糾纏自己,自己記得不錯的話,口裡叫的名字,便是“子清”!
“若塵――”清歌握緊若塵的手,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從前的江清歌那些荒唐事,你還不能忘了嗎?”
說到“從前的江清歌”幾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若塵愣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清歌一眼,反手緊緊握住清歌的手。
蕭玉琦漲紅著臉,還想再說,卻被清歌狠狠的一眼瞪住:
“蕭玉琦,你可想仔細了,你要是真心疼若塵就還罷了!若是讓我發現,你來這裡生事,不過是為了你那點兒見不得人的齷齪心思,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讓你一無所有?!”
蕭玉琦梗了梗脖子,想要撂下句狠的,對上清歌森然的眼眸,卻不知為什麼又把話嚥了回去,縮了縮頭,不再說話。
“好,放他們進來吧。”清歌回身坐下,又示意若塵到自己身邊來。
陸雪明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清歌,明知道女人納小本是天經地義,卻不知為什麼親眼看到這江清歌也要納了小星進門,內心裡竟是有些失落。想想又覺得可笑,是啊,這江清歌本就是紈絝的性子,有這樣的風流韻事不是最正常的嗎?
陸雪琪的眼神兒卻已完全轉為不屑,這個江清歌,還真是不挑啊!娼倌裡的妓子,什麼醃?東西,玩玩兒就是了,若是真想納小,那也得尋個身家清白的,哪有把娼倌裡的人往家裡抬得!
虧自己剛才還以為她和那高人有關係!除非高人瞎了眼,才會看上這樣不成器的敗家子!
聽到清歌答應讓把人放進來,舒伯很是歉疚的看了一眼若塵,應了聲便退了下去。
不過片刻,外面便響起了腳步聲,清歌冷冷的注視著門外,倒要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膽,敢來這裡攪鬧!
簾櫳一挑,領頭的人卻是一個年老的男子,清歌愣了一下,一旁的若塵卻已是起身。
“蒼叔。”清歌也跟著站起。
來人卻不是什麼子清,卻是上次在天香樓見過的蒼叔。
看到清歌親自迎過來,蒼叔長嘆了一口氣,神情複雜的給清歌見禮:“少夫人,我家公子是個實心的,這兩年來,為了少夫人吃了多少苦!我家公子他,是個苦命人啊……少夫人可不能委屈了公子呀!”
清歌親自扶著蒼叔到若塵身邊坐下,溫聲道:“蒼叔放心,不只是我,這府裡任何人想要委屈了相公,都是絕不要想的!”
蒼叔怔了怔,想要說什麼卻又忍住,心酸的點了點頭,卻是謝了清歌的座,以守護的姿態,堅持挨著若塵站著。
外面又有腳步聲響起,聽著有些雜亂,好像有很多人的樣子。
知道舒伯這樣安排的用意,先讓蒼叔進來,好歹讓若塵難過的話有個依仗!那後面來的這一撥,便必定是那什麼子清了!
“公子,您慢些!知道您惦著二小姐,可現在畢竟是雙身子的人了,要保重自己才是!”一個老年男子的聲音傳來。
隨即便有人挑開簾櫳,眾人都把目光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