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剛調了幾個臺,她突然痛叫了一聲。
黃河見她手裡的遙控器掉到了地上,用左手捂住了右臂的傷處,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來,處於日常地生活習慣,她用受傷的那隻胳膊拿著遙控器換臺,不覺間拉伸了傷口。黃河趕快起身到了她的身邊,追問道:“怎麼樣,沒事兒吧?”
趙佳蕊搖了搖頭,額頭上已經出了細汗。她把捂在傷口處地手拿開,黃河頓時吃了一驚。
傷口處竟然滲血了,白色的衣服上潮紅潮紅的!
趙佳蕊頓時感傷口處疼的厲害,臉上漸顯現出痛苦的表情。
黃河忙問道:“家裡有碘酒,炎藥嗎?”
趙佳蕊點點頭,道:“在我臥室的床頭櫃裡,有。”
“咱們到臥室裡去吧!”黃河扶起趙佳蕊,移到了臥室。
趙佳蕊坐在床頭,見黃河已經在床櫃裡找出了藥用紗布和酒,試探地問道:“你學過醫?”
黃河道:“我們在部隊的時候,學過簡單地防護。這個,很簡單的。”
“”趙佳蕊點了點。
但黃河卻突然間一皺眉,道:“把衣服脫了吧,我轉過身去。只露出一隻胳膊就行!”說著轉過了身,但身後半天沒有動靜。
趙佳蕊埋怨道:“我,我現在胳膊受了傷,怎麼脫衣服啊?”
哦,黃河一拍腦門,心想自己怎麼變傻了。不覺間臉一紅,有些不知所措。
趙佳蕊另外一隻手解開了釦子,輕輕地道:“你,你幫我吧,我自己沒法兒脫。”
“這——”黃河有些支吾地道:“那,那好吧。”說著坐到了趙佳蕊的身邊。
黃河一隻拎著她的衣角,一手拎在袖口處,輕輕地幫她脫,但眼睛是無罪的,她裡面只穿著一件藍色的胸罩,深深的乳溝,證明著她胸部的豐滿。纖纖地細腰,圓圓的肚臍眼兒旁,有一顆淡紅色的小痣,這小痣長在她晶瑩剔透的身上,倒是起了一定的點綴作用。黃河不想看,但卻忍不住用餘光瞟了瞟,女人地身體永遠是種無與倫比的誘惑,尤其是美女地身體,那種剔透滑潤的感覺,很難讓人不起非分之想。
上衣被褪去,黃河真有點兒盪漾了,然而他自然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雙手停留在她右臂上地繃帶處。
趙佳蕊用另外一隻手,捂在自己的胸口處,彷彿是怕更多地洩露春光,臉上帶著一絲嬌羞,道:“我,我能不能穿件短袖,再包紮?”
黃河一怔:“哦,哦,當然可以,當然可以。短袖在哪兒,我去拿。”黃河雖然很留戀她這冰清玉潔地身體,但卻不可能表現的太過明顯。
趙佳蕊指了指旁邊的衣櫃,道:“三個櫃門兒,掛著一件藍布兜兜。”
布兜兜?
黃河吃了一驚。心想,她倒真會玩兒省事兒的。
倒是那件布兜兜掛的很顯眼兒,黃河一開啟櫃門便發現了它。這是一件很精緻的布兜兜,不算大,估計剛剛能遮掩住肚臍,藍色的布體上,竹著一對栩栩如生的鴛鴦。關於布兜兜,有很多種各異的傳說。其中有一個說法最為廣泛。傳說這肚兜兜是姑娘出嫁前母親給做的,為的是新婚之夜,防止夫妻二人行周公之禮時全身**太過尷尬。因此,出嫁的時候,細心的母親都為女兒做一個布兜兜,至少能緩解一點兒心裡的緊張。
傳說歸傳說,但這種說法還是比較普遍的,尤其是封建社會的時候,這種現象比較多,姑娘身上,有很多都戴了這麼個兜兜。
不過,倒是這藍色的布兜兜實在少見。
黃河替趙佳蕊戴上,不戴不要緊,這一戴,更是為她剔透的身體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胸前鼓鼓的,吐露著誘惑,隱隱地看到光滑的後背,很容易讓人猜測出胸前的美妙。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