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間有一種我所不熟悉的、逼人的氣勢。
優雅的,有魅力的,然而又是鋒銳的,冷淡的,與紅塵格格不入。
想起她以前開玩笑說,女人也能成就功業。
那是隻覺得不以為然,現在卻恍然有一種感覺,她已經成為了她年少時嚮往的那種女性。(陛下,你是想說事業女性的氣質麼……)。
靜鞭響起之後,朕叫停了御輦,索性和宣妃一起散步。
不是沒看到宮人們驚訝的眼神,但是,自從看到那些札記後,阿蓴給我的感覺又是不同。
好像和她在一起,可以很平等,很放鬆。
兩人無聲地走,也可以走很久。
明蓴忽然說:“陛下。”。
我回應:“何事?”。
她低聲說:“明蓴做了錯事,陛下可以原諒我嗎?”。
我笑了笑:“只要你知錯了,沒什麼事是過不去的。”。
她低著頭,過了半天才“嗯”了一聲。
那些書,不能再寫,會留下禍患。但是,如果她對政治有所見解,朕不是不能聽取她的意見。
那時候,我只是以為,她對於實現自我的才幹有所渴望,於是朕願意給她發揮能力、上達天聽的機會。在我以女子的思維無法理解明蓴的行為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