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向我投過一個詢問的眼色,我翻了下白眼,用很茫然的神色回應了她。月妮又好氣又好笑扭了下自己纖細的腰,無聲的嗔了一下,然後招呼著三個小傢伙向酒店裡面走去,‘無情’的把我扔到了後面。我厚著臉皮尾隨著跟了進去。
看著她們在那裡和老闆娘交涉住店事宜,我突然發現,最近我似乎總是跟在某些人的P股後面晃悠,這個習慣似乎才是一個隊伍裡面的盜賊才有的舉動吧?當家作主實在不適合盜賊呢。這麼想著,我微微的一笑,看起來,我終於找到了一點職業應該有的習慣呢,不知道被哈遞老師見到我這個樣子,會不會認為我進步了呢?
女孩子似乎是天生會講價的生物,在幾個小姑娘的口水攻勢下,刻薄如老闆娘也不得不適當的調整了我們住店的費用,當幾個口乾舌燥的女生大叫著累死了衝回自己的房間休息時,我和瞌睡兩個男生大眼瞪小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面看到了暈眩。
我拉著瞌睡微笑著向老闆娘點頭,然後沿著樓梯向樓上走過去,這裡並沒有什麼變化,我還是比較熟悉的。不過,我總是認為,我們兩個男生一個房間,她們三個女生一人一個房間的安排實在有點性別歧視的味道。瞌睡也有同樣的想法,不過一向在書兒和濛濛淫威下習慣屈服的他還是選擇了沉默,任我一個人抱怨,而只是嘆氣。
嘮叨了幾句,沒有人響應,我甚覺無趣的閉上了嘴巴,想了一下之後,轉變了話題向瞌睡詢問道:“你是怎麼加入‘血色傭兵團’的呢?向你這麼大的小孩子加入傭兵組織,你的家人不擔心麼?”瞌睡身體微微一僵,而後滿不在乎的道:“我已經沒有親人了,我們整個一族人,都因為自己特殊的能力而成為了被狩獵的物件,現在好象就剩下我一個。”
我一愣,連忙道:“抱歉,我不是有意提起這個……”瞌睡搖頭笑道:“沒有關係,反正現在族人的仇已經報了,是團長幫忙,或許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加入了血色吧,誰知道呢,反正,只有在血色裡面,我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我沉默了一下,點頭道:“原來是這樣,不過我似乎能夠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子詛咒的味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有什麼我能夠幫忙的麼?”瞌睡很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流露出一種異常成熟的神色:“你居然這麼敏感?看起來我似乎有點小看你了呢?”頓了一下,揉著自己的臉道:“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受到了詛咒,因為我的占卜能力必須要鮮血和靈魂才能完成,雖然有我一族特殊的血液支撐,但是,那些生物臨死的怨氣是不會這麼簡單消散的,它們凝結起來,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詛咒,釋放到我的身上來,我的名字瞌睡蟲就是因此而命名的。”
我恍然,雖然,我覺得這些詛咒並非這麼簡單,但是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瞌睡自然發現了我的意由未盡,但是卻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徑直伸了一個懶腰,喃喃自語著:“逛街實在是太累了,我要睡覺,等下晚飯不用叫我了。”我剛剛應了一聲,他已經昏睡過去,這個速度之快,果然不負瞌睡蟲之名。
燦燦的笑了一下,我隨手將那兩枚水晶幣拿了出來,眉頭微微的皺起來,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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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屢陽光夾雜著清新的空氣蔓延到整個城市,辛勤的人們紛紛從床上爬起來,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大家忙碌著將整個城市帶入了一種歡快的氛圍。這是健康向上的,到處都是一片欣欣向榮的繁華景象。
慢慢的享受著三比索一碗的小米粥的美妙味道,我根本無視鼻涕和瞌睡等一臉茫然和古怪的神色,就那麼有滋有味的喝著。
鼻涕偷偷的觀察了許久,終於還是奇怪的問道:“丁丁大哥,你很窮麼?為什麼要這樣廉價的食物呢?它應該沒有那麼美味吧?”我眉頭一揚,微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