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移動時的痕跡。
心中的火焰慢慢的燃燒著,一點點的蠶食著我的耐心,逼迫著身體更加飛快的反應著,幾乎是一刻不停的沿著沙丘逃走的路線跟了下去。無疑的,沙丘在被封印了之後,能力下降了許多,已經失去了地下遁行的能力。而在我聖炎的攻擊下受到的傷害一直沒有修復可以判斷,他應該也失去了重新組裝身體的能力。
默默的判斷著他現在的水平,考慮著應該怎麼對付他,我猛的竄上了一道牆壁,一連幾個跳彈之後落到了一家的屋頂上,就在下面不遠處,一個小孩子僵直的趴在那裡,很明顯是已經死亡的樣子,這一切都是那個惡魔乾的,是他將全鎮的生物都殺死了,用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的方法。如果我要對付它,就必須先了解這種攻擊的方法。否則……
我漠然的重新跳起,在空中幾個翻滾之後,落到了地面上,再一次竄起,向前面飈去。
……前面沙丘的痕跡已經慢慢的出了鎮子,像我們曾經戰鬥過的樹林過去,我眉頭一揚,不遲疑的跟了上去。
進了林子,經過打鬥之後出現的各種痕跡出現在我的眼前,沙丘就坐在碎亂的痕跡中間,手裡攥著一塊已經開裂的水系晶石,從那上面殘存的氣息判斷,它應該就是水鏽最後剩下的東西。看到我出現,沙丘根本沒有一點驚訝的意思。
反而突兀的笑起來:“看不出來你的自制能力還挺強,比我想象的早了很多追上來。”
我微笑著看著他:“既然我已經來了,你就幫忙構思一下應該怎麼處理你好了。”
沙丘莞爾:“處理我?不勞費心了。”頓了下,而後道:“我的生命會由我自己決定,當水鏽的最後一點消失的時候就是我死亡的時候。或許你認為這樣不解恨,但是憑你的能力還沒有達到能奈何我的程度。哪怕是你想用折磨我來緩解那個惡魔帶給你的壓力,都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我是沙丘,我擁有絕對的防禦能力。所以,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我靜靜的等他說完,默默的走到一邊,將植物殘幹下面將水鏽臨死時掉落的‘腐朽的殘片’揀了起來,冷森的笑了笑:“或許你還不知道,我雖然是習慣性使用風系魔法,水系魔法,或者土系的魔法,但是,我是任何魔法都能夠使用的特殊存在,能夠對付你這種連逃走都沒有能力的蠢貨的方法很多,現在我最為難的就是那一種更殘忍一點,那一種讓你的痛苦更多一點。”
沙丘不屑的哼下:“那你就來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麼能力。”
“好啊,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最卑劣的方法。”這麼說著,我開始醞釀暗黑系的元素,一道又一道詭異的波紋從‘腐朽的殘片’上冒了出來,在我的控制下盤旋在自己的四周,形成的各種古怪詭異的魔法字元,隨著魔法字元的增加,圖案也變得越來越繁瑣,等到字元全部完成之後,我猛的咬破了舌尖,將血噴到了那些字元上面,所有的字元猛的變化成為了殷紅的血液,然後籠罩在沙丘和水鏽所在的位置。慢慢的落下,沉澱下去,浮現在最下面的土地和各種樹藤上面。
沙丘的眉頭皺了起來,茫然的看著我忙碌,不明白我究竟在搞什麼鬼。
我陰陰一笑,隨手一道暗黑系的‘震懾’加持到沙丘的身上,將他原本堅定的意思上開啟一條缺口,然後瘋狂的將魔力向魔法陣當中注入,沙丘只覺得腦子一暈,然後神志慢慢的渙散下去,一道詭異的魔法字元跳躍著出現在他的額頭上,然後固定下來,非但如此,連沒有完全消散的水鏽的魔法晶石也猛的亮了一下,然後同樣的一個魔法字元出現在那晶石上面,慢慢的滲透到裡面去,同時,水鏽那淡淡的虛影出現在晶石上方,扭動一陣子之後,慢慢的消失了。
是的,就是我在三大魔導師的奧斯洛。佈雷德那裡學到的簽定不平等契約的方法,這種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