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自己教師的工資都被直接拿去抵債。
半神法師混到這種地步也是一種奇葩了,在投資業名聲臭掉了她一年到頭都忽悠不到幾個冤大頭。只能抓自己學生做苦力跑專案,讓學生們的小專案來養她的研究專案。
“再說了,這也不僅僅是個遊戲。這些功能性植物棋子應該給了你不少提示不提,我就不相信透過這些天的兵種演練,你的植物軍團規劃、配合沒有絲毫長進。至少你設計新的植物兵種應該有了啟示吧。”
艾米拉點了點頭,這也是事實。
“而到了我們這個層次,想再上一步談何容易,耐心點吧,我答應的事情還沒有做到的嗎?”
聽到我說自己有諾必履,學姐左手那茶杯的柄反而直接被捏碎了。即使另外右手及時接住了下墜的茶杯,即使學姐依舊笑容滿臉。但從那顫抖的手臂和不斷抽動的眼角來看,顯然再度進入了暴走的邊緣。
“學弟,你還真敢說啊,當年是誰說讓我們一起丟開那無聊的倫理束縛,共同探索生命的奧秘,我還以為得到了畢生難得的知己,開心壞了。結果得到了我的全部研究資料後,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還有封檢舉信被丟到真理掌控者議會,害得我差點就無法在雲端之塔混下去了。”
“啊,我當年做過這些嗎?抱歉,轉生對記憶損害太大,我不記得了。嗯,我們要向前看,那無聊的往事就忘記了吧。對了,那你後來是怎麼擺平的。”
忘記了?當然是撒謊啊,當年這個傢伙做的毫無下限,連一貫沒有多少底限的我都看不下去了,不坑她坑誰,但我倒是有些好奇了,當時我直接把她用學生和活人做實驗的檢舉信丟在真理研討會的會議室,當時至少有五位真理掌控者在場,她是怎麼搞定的。
“沒什麼,當時我導師幫我暫時壓住了,然後我幹掉了一位咬著我不放的真理掌控者,取而代之上位。再付出一些代價進行交換,讓其他的掌控者睜隻眼閉隻眼。該死,若不是現在只能用一些死囚做實驗,我的進度怎麼會這麼快,你就是因為能夠在戰場上獲得實驗材料才能突破限制吧。果然,果然應該盡情的收集試驗品!嘻嘻,這裡可沒有煩人的監督者。”
那歇斯底里的低笑讓人毛骨悚然,我知道她真的說到就做到,卻連忙阻止她,當然,直接阻攔是做不到的,她也是根本不聽勸的人。
“你現在有適合的課題嗎?收集了大量試驗材料後我們多半要跑路,若是浪費在普通的課題上就太浪費了了。過兩年吧,到時候有數之不盡的實驗材料供你選擇,而且比起那麼容易掛掉的人類,還是生命力頑強的獸人更適合擔任試驗品吧,這兩年就先做做理論累積暫時能耐吧。”
聽到我的話語,她愣愣的看著我,半天才說了一句。
“果然還是你最能理解我,其他人聽到我這麼說,要麼就開始罵很難聽,要麼就是嚇得要死,根本無法理解對我的真理研究做出貢獻是多麼光榮的犧牲。”
“你還是太心軟,既然和試驗品做實話,我都是直接把嘴一封直接丟實驗臺的,叫著叫著,就沒聲音了。”
“是啊,我畢竟是女孩子,實在太容易心軟了,上次明明那個死囚罵的那麼難聽,我為了不讓他痛死,還是對他先麻醉了才開始對他解剖,那麻醉劑可至少能夠換上一袋新種子啊。”
聞言,即使在順著她的話說哄她高興,之後我也接下不去了,活活把對方解剖還說自己心軟,她也不怕遭到神罰,看來,她依舊是不怕其他的生命當人看的超危險份子。我還是高估了她的下限和節操。
“咳咳。試驗的課題我們先放在一邊。先考慮如何賺研究經費吧。你覺得若把這個‘殭屍大戰植物——劍與魔法版’推出市場,我們還要做那些改進?”
“其實我們可以更換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