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閤眼睡上十分鐘,迷迷糊糊之間,我就被一隻猛犬襲擊了。
“混蛋!你對大姐頭做了什麼!!”
憤怒的女精靈持劍闖進了我的帳篷,二話不說。一腳掀反了我的床板。
“。。。。。啥?”
“莫莫從來沒有看過大姐頭那麼憔悴,一邊走還一路掉眼淚,你這個混蛋到底對大姐頭做了什麼,難道是技巧太差還硬上?大姐頭還真是可憐,明明是第一次,就遇到你這樣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留下了悲傷的回憶吧。”
這什麼跟什麼呀!看著這廝凌亂的衣襟和雙瞳中的血絲,搞不好她在外面聽了一夜,我暗自慶幸為了述說神明的奧秘。極早就啟動了防止竊聽的法術。
但那莫莫卻越說越來勁了。
“我就說了,男人不能只看外貌的,能看不能用的多了。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就應該在大姐頭進你帳篷的時候先攔住她。先讓莫莫先教你幾招好了吧。莫莫雖然也沒有經驗,但莫莫看的書多呀,和姐妹們的交流也不少。理論結合實際,現場演練。肯定會讓你們¥#,有一個完美的初體驗。舒服到家。”
每次當我覺得自己和坑爹系統節操欠費的時候,看看那些城管部隊的剽悍女漢子應該被打上馬賽克的言行,總會覺得自己還算是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
好吧,本來就睡眠不足的我被打擾了不多的睡眠時間,自然也極其惱怒,接下來,理所當然的是頭一天的騎士對決再演了。
而在這場莫名其妙的戰鬥結束後,我去打了盆水,卻意外的發現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看著那兩個護花使者打出的手指穿洞的下流手勢,作為一個男人,我瞬間懂了。
即使有夜色的遮掩,穿著鎧甲的騎士的潛行技能也絕對無法合格,她渾身叮叮咚咚的潛行進我的帳篷根本瞞不住任何人,而當所有人看到戴安娜在裡面待滿了一夜,而早上又雙目血絲,神情萎靡的走出來時,我算是跳進黃河裡都洗不清了。
這次,原本和我還比較親近的科絡絲都離我遠遠,看我的眼色就仿若看什麼髒東西,畢竟,在她眼中,我和戴安娜認識不久就發生了這種事,怎麼看都想是超級花花公子。
好吧,若真發生什麼,我也認了,但我真是無辜的呀,但我現在說我和戴安娜只是聊了一晚上的信仰和神明,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就是我自己也不信呀。
而考慮到未來的計劃中科絡絲說不定也能起到作用,我只能厚著臉皮搭訕,努力去向她解釋,但從那滿是提防的目光來看,效果的確不怎麼好,而接下來的發生的一幕,卻讓我徹底擺不脫干係了。
不遠處,戴安娜卸下的沉重的鎧甲,身著輕薄的單衣,提著聖劍銀色復仇者,神情肅穆的緩緩向我走了過來。
那滿是覺悟的表情,就仿若即將走上祭壇犧牲自我的聖女。
而剛剛走近我的面前,滿臉嚴肅的她,卻突然雙膝跪地,並緩緩舉起雙臂,向我遞上了自己的聖劍。
“吾主,吾誓言講一生遵循您的教導,成為您最堅實的依靠,您的敵人將成為我長劍的目標,您的愉悅就是我最高的榮耀,成為您引以為豪的所有物,將是我畢生追求的目標。”
好吧,我瞬間懂了,單膝落地是騎士向自己的領主效忠,雙膝只能跪自己的長輩和天上的神靈,她這是把我當真神再拜,這開始曖昧的誓詞,更只是向真神宣佈信仰和遵從的祈禱詞。
但我懂了,別人沒懂呀。
“大姐頭!!羅嵐!你到底對大姐頭使用了什麼妖術,居然看迷惑大姐頭,老孃和你拼了。”
好吧,猛犬瞬間化身狂犬。這**裸的殺意,帶著風壓的暴走之劍,明顯是玩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