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珩:“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
沈雨辭在一旁研墨,偶爾幫楊珩將春聯拿起來找地方晾乾,拿著楊珩剛寫好的春聯沈雨辭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感覺春聯還是用行楷寫著好看,瘦金體倒是沒有行楷好看。”
楊珩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看你喜歡的來,你喜歡什麼我寫什麼。”
“big膽,讓學姐給你研墨怎麼敢的,你去把春聯寄給我然後再給我塞兩千塊錢。”
“樓上的,算魯聽。”
“主播你萬花筒啊,怎麼什麼都會?”
楊珩:“琴棋書畫不是每個成年的大學生必會的技能嗎?”
“汝聽人言否。”
“主播的意思是還會畫畫?”
“可惡又被他裝到了。”
沈雨辭看著楊珩寫的眾多春聯和福字有些好奇:“行書春聯也挺好看的,不過你怎麼寫的這麼多呀?”
楊珩看著自己的粉絲漲得這麼快都五十多萬了也是時候安排一個福利了:
“用不到抽了送粉絲不就好了。”
“話又說回來,主播還是還是很好的。”
“恰恰相反。”
“其實不然。”
“十八歲男大手寫。”
“樓上的你不對勁。”
沈雨辭自然是支援楊珩的想法的,只不過送多少是個問題。
“你覺得應該怎麼送?”
“全送了唄,太久沒寫了,先熟悉一下。”
“啊,這不都挺好的嗎?”
“一般吧,畢竟材料裝置都不太行,等過兩天我去問問老爺子能不能給我搞一點好東西再寫。”
“老爺子?”
“我爺爺啊,他當了這麼久書法協會會長手上應該有一點好東西,就是喜歡藏著不用。”
“你這樣稱呼不太好吧?”
“哪裡不好了,這麼多年都是這麼喊,老爺子當年偷懶有人找他寫什麼東西都是我代筆的。”
沈雨辭對著楊珩更好奇了,他小時候是陀螺嗎?又去學音樂又去學書法。
“主播你是不用上學嗎?會的東西這麼多感覺你和我上的不是一個學。”
“先不說別的就主播會的那些樂器就夠我學十年了。”
“少了少了,我這輩子能學會就夠了。”
楊珩看到了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去解釋,畢竟自己不屬於那種努力類的,學一下就會了。
楊珩:“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
“擠一擠總會有的對嗎?主播?”
楊珩:“不,我是說,當你想起的要擠得時候海綿已經幹了。”
“。。。。”
“主播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說的不對嗎?當你們想要擠時間的時候可以已經沒有時間了,不如享受當下。”
“看我直播的應該都和我差不多大或者比我小,高中的時間不是這麼好擠的,大學的話時間好擠但是大學可能是你僅剩的青春了。”
楊珩想了一下說了自己的想法似乎這樣有勸人不好好學習的意思又接著說了下去:
“找到真正適合自己的路走下去,不要虛度光陰要讓自己的每一步都變得有意義,遊戲只要你不把它當作職業它終究只會是娛樂手段。”
楊珩感覺自己的有點人生導師那個味了,真不錯。
“可是我除了遊戲一無是處啊,馬上畢業了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可是真的很迷茫。”
“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
楊珩:“別給自己定的這麼高目標,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