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錯了。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慕容清雪居然接受陸長生表白時,她露出了一個微笑,說:“陸長生,你會找到屬於你的那個人。”
慕容清雪拿著玫瑰花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本來陸長生應該滿足才對,心中的女神奇蹟般的出現,並接受了他的表白,這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可所有人都清楚,慕容清雪那簡短的一句話,卻透著委婉的拒絕,所以陸長生很失落,非常失落。
慕容清雪給他面子,卻不代表張揚會給他面子,望著走過來的一群人,陸長生已經做好了被毒打一頓的準備,他不打算反抗,因為那是徒勞的,可他萬萬沒想到,張揚只是惡狠狠的威脅了他一句:“你死定了!”
陸長生沒在意,他沒有回學校,而是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像是迷了路孩子一樣茫然無措。
站在十字路,陸長生看著紅燈熄滅,綠燈亮起,如同行屍走肉般走上了斑馬線,卻沒看到遠處一輛闖紅燈的黃色跑車朝他駛來。
“砰”的一聲,陸長生被撞飛了出去。
意識的最後一刻,他看到從跑車上走下來的一個熟悉的身影,蹲在他身邊說:“一個垃圾窮**絲,老子弄死你跟碾死一隻臭蟲沒什麼兩樣,下輩子投個好胎吧,否則就是做鬼,也沒資格和我鬥,哈哈哈!“
說完,他回到車裡,車子一倒車,又從陸長生身上碾壓了一遍,開著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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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二,怒從心頭起
當陸長生睜開眼睛時,眼前卻是放著一場黑白電影,醫生和護士正在忙碌,病床上躺著一個血淋淋的人。
陸長生感覺這個人有些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他是誰,目光不由自主的打量起醫生的動作。
就在這時,護士突然說:“這個吊墜解不下來。”
“用鉗子剪斷,免得感染了。”主刀醫生嚴肅的說道。
但是護士拿來鉗子,卻還是剪不斷吊墜,氣惱的嘀咕道:“這是什麼做的啊,連鉗子都剪不開!”
主刀醫生無奈,只能讓護士拿著,免得感染了傷口,護士卻嘟囔道:“真實晦氣,戴什麼不好,戴一口棺材。”
當護士那不情願的表情落入陸長生的眼中時,他所有的注意力立馬轉到了護士手裡的那個棺材玉墜上,臉色陡然一變:“好熟悉,這是……”
陸長生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這棺材玉墜到底和他有什麼關係,直到手術結束,心電圖開始平靜跳動,主刀醫生才鬆了一口氣:“送到加護病房!”
陸長生不由自主的跟到了加護病房,他看了看病床上的標牌,卻寫著周松,腦子裡一陣疑惑,卻毫無頭緒,那種熟悉的感覺的也消失了。
可就在此時,一個護士突然走了進來,麻利的將寫有周松的標籤撕下,換上了另外一個標籤,看也不看陸長生一眼,便急匆匆的離去了。
當他再次打量過去時,熟悉的三個字出現在他眼中,那一刻他腦海裡天旋地轉,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他陸長生。
記憶如泉水般湧了出來,所有的事情都回溯了出來,從表白,到被張揚羞辱,在到慕容清雪的出現,最後到那一場車禍。
“一個垃圾窮**絲,老子弄死你跟碾死一隻臭蟲沒什麼兩樣,下輩子投個好胎吧,否則就是做鬼,也沒資格和我鬥,哈哈哈。”最後陸長生腦海裡只剩下這句話,以及那囂張的笑聲。
此時,陸長生唯一的想法便是將張揚碎屍萬段,但是病床上的軀殼,卻在告訴他一件事,他已經死了。
可心電儀的跳動,卻矛盾的證明他還活著。
但魂魄離開身體,這又是怎麼回事?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