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為重要。
“長棍,為何不煉製成一把刀,或者劍呢?”少羽有些想不明白,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意見,煉器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信念相左,尤其是幾人合力煉器的時候,必須什麼都確立下來,才能真正的發揮全效,若是心中一直有些芥蒂的話,恐怕很難發揮出煉器的巔峰水準。
“兵器存在的道理,並非是以殺止殺,太古聖皇煉製的武器中,都有存在的奧義,大帝也是如此,棍,乃百兵之首,無拘無束,這金曜石,雖然是屬金之大勢極致,但凡事必然留下一線生機,棍可致人內傷,卻不染血,既符合了兵器存在的道理,又不會造過多的殺孽,而刀雖然為百兵霸主,但卻是染血之兵,劍雖然為百兵之君王,但自古以來劍造的殺孽還是不少的,所以摒棄兩樣,唯獨只有棍,才是上上之選。”秦浩解釋道,闡述了自己對兵器的獨特理解,他也清楚,這次煉製的武器,恐怕比上次煉製乾坤圖還要艱難,必須與少羽同心同力。
畢竟上次之所以能煉製出乾坤圖這樣的聖器,那完全是機緣巧合之下,藉助了各種力量才成型的,可以說乾坤圖的出現,是必然的,因為秦浩的到來,即帶來了另外一個世界的道理與文明,所以必須有東西去闡述,自然而然就生出了乾坤圖了。
“太古聖皇所煉之器,都有獨特的道理蘊含其中,大帝同樣也是如此,他們都考慮過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自己煉製的武器落入心術不正之人的手中時,會怎樣?兵器若是沾惹了太多的殺孽,自然會變成邪兵,所以太古聖皇與大帝們煉製的兵器,各個都留著一線生機,若是不留下一線生機,後果不堪設想。”秦浩說出一番話,自然有他的道理。
想當初小明王得到了番天印,可就是因為翻天大帝留下了一線生機,所以番天印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變成邪兵,即使是心術不正的人得到,也很難煉化,施展番天印的全力,正是因為道理不同,道不同則不相為謀。
若是當初小明王能發揮出番天印的全力,恐怕與秦浩的遭遇,那就得變幻一個結局了,至少是兩敗俱傷,秦浩不可能贏的那麼輕鬆,一直到血泉禁地,小明王都沒能將番天印徹底的魔化,可見翻天大帝留下的一線生機有多難以煉化。
如今秦浩煉製這件長棍,自然也要留下一線生機,兵器威力強大,固然是好的,但若只是為了殺戮而生的兵器,不要也罷,這樣的兵器沒有存在的價值,相比而言,刀的霸氣太重,劍的氣勢太濃,只有棍既有劍的氣勢,又有刀的霸氣,但兩種都不是很強,棍最大的好處就是內斂。
自古以來,還沒見過哪個邪道會使用棍子,就是因為,棍存在的奧義,天生就與邪道相反。
“金之大勢,凝聚我身,天地萬物,棍為長者,化形!”秦浩虛空一點,點在了這無堅不摧的金曜石上,頓時整個金曜石瞬間變得如水一般的脆弱,但卻凝而不散,這一幕幾乎讓少羽臉色驚變。
“虛空造物術!”少羽怎麼都想不到,眼前的這人,居然會那本源之地,無上大教的虛空造物術,實際上天工派其實就是天樞大教的一支,當初天工派的祖師就是彼岸大帝的一位極其出色的徒弟。
只是後來不知為何,天工派的那位祖師,背離了師門,在這三千島嶼中,開創了一個門派,也就是天工派,而且每一樣都要與師門天樞大教相比,甚至還曾經想要造出與彼岸舟一個級別的帝器大艦來,只是這位祖師卻並未證道稱帝,所以也就不能造出這樣的帝器來了。
“正是虛空造物術,少羽收緊心神。”秦浩的聲音傳來。
聞言,少羽頓時冷靜了下來,現在不是管秦浩為何會虛空造物術的時候,而是煉器的時候,在這個時候,對於一個煉器師來說,都是極為莊重的,哪怕是一個生死大敵,若是一起煉器,都必須摒棄以前的恩怨,心中只留下如何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