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麼憋屈。
遲遲沒有等到真正的使者說話,大頭又是冰冷道,“在本使者大人面前裝高深是吧?好了,應流戰帥爾等先退下,本使者大人懷疑面前這位使者並非那位大人所派。”
這是動了殺心了啊?否則,強勢的黑袍使者也不會當眾質疑另一位使者的身份。
真正的使者緊張道,“你想幹什麼?雖說本使者做了一些讓大人失望的事情,但本使者罪不至死?”
冷笑一聲,大頭冰冷道,“應流戰帥,還不趕快帶著你的人去巡視,萬一有人族強者出現在應流,然後使者大人死在人族強者手中,難道你不怕……事後那位煉藥師大人會問罪於應流嗎?”
好話、壞話都是被強勢的黑袍使者說盡,應流戰帥是一臉無奈的消失在客堂外。
客堂中僅剩武書和大頭,看向大頭,真正的使者大人害怕道,“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敢殺了本使者,來日那位大人得知此事,那位大人絕對不會放過你。”
大頭冰冷道,“還敢嘴硬?”
話鋒一轉,大頭又是氣勢凌人道,“信不信,本使者這就要了你的狗命。”
信不信三個字一入耳,真正的使者心領神會。原來眼前這位使者大人並不想殺他,那麼這位使者大人想要的難道是他的服軟嗎?
正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真正的使者立馬是轉變態度緊張道,“使者大人,本使者並非想要出言頂撞您,本使者初來乍到,在見到大人您時,本使者大人有些緊張,以至於語無倫次、直言快語。”
這話聽著就很舒服,微微頷首,大頭認真道,“算你有點眼力勁?”
服軟果真有奇效,真正的使者心思急轉道,“使者大人,正所謂江湖路遠,本使者雖對那位大人瞭解甚少,但只要大人您願意,從今往後,本使者願意聽從大人您的任何吩咐,在大人您的面前本使者必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真正的使者賣力的討好下,自大頭體內散發出的寒氣徹底消散。
微微頷首,大頭認真道,“馬屁話就免了,本使者不愛聽這些,只要你能夠說出一些本使者愛聽的話,本使者不僅會既往不咎,從今往後本使者也會對你照顧倍加。”
猶豫再三,真正的使者認真道,“據傳言,不論是在塗木靈礦的那位煉藥師大人,還是在搖上靈礦、傲遊靈礦的煉藥師大人皆不是那位煉藥師大人的真身,我等平日裡所效力的煉藥師大人,或許僅是那位煉藥師大人的弟子,又或許僅是那位煉藥師大人的分身。至於那位大人何時會現身,也有傳言說……那位大人正在等待一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