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冷,穿著這麼薄的衣裳就敢出門,不怕又生病嗎?”
女子弱弱地反駁,“太醫說我身子好了許多。”
黃茹芸眼中閃過一道異色,馬上又恢復了正常,笑說:“身體好些了?那就好,只是也不能立刻就放縱自己,你知道你身子一向弱,還是得好好照顧著。”說罷對琳琅說:“還不快替公主準備暖爐?”
琳琅立刻退下,“奴婢這就去。”
“諾唁,你也下去,替二公主倒點熱茶來。”
這下諾唁也退了下去。
黃茹芸這才坐回自己的位子,笑盈盈地對女子說:“芙茵,我來給你介紹兩位朋友。”
黃芙茵這才正眼看向我們,眼中卻依舊沒有多餘的情緒,似乎對此習以為常,“這兩位是姐姐的新朋友嗎?”
“是,而且是非常特殊的新朋友。”黃茹芸指著我們介紹說:“這位是周卿言周公子,這位是他的護衛,沈花開沈姑娘。”
比起她的興奮,黃芙茵則顯得冷淡許多,“周公子,沈姑娘。”
黃茹芸似乎並不在乎她的態度,又對我們說:“這位是與我一胎出生的妹妹,黃芙茵。”
周卿言適時地挑眉,訝異地說:“兩位公主是雙胞胎?”
“正是。”黃茹芸走到黃芙茵身邊,將臉親密地靠在她臉旁,“是不是長得不像?”
“確實不像。”周卿言仔細地端詳了下,說:“姐姐豔麗,妹妹淡雅,各有各的美。”
“好會說話得一張嘴。”黃茹芸笑得合不攏嘴,“從崖上來得果然不一樣。”
“京城?”原本興趣缺缺地黃芙茵聞言眼睛一亮,盯著周卿言直看,“你是從崖上來得?”
周卿言唇邊噙著一抹笑容,禮貌地說:“正是。”
“崖上好玩嗎?”
“那要看二公主想玩的是什麼。”
“對了,你們是怎麼來我們這裡的?”
“意外落崖。”
黃芙茵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一暗,“離上次有人來這裡,已經”
“二十年了。”黃茹芸打斷了她的低語,說:“所以這次有人來,我第一時間就通知你了。”
黃芙茵悵然一笑,主動問周卿言:“你是從哪個地方來的?”
“京城。”
“京城?”黃芙茵好奇地問:“京城是什麼樣的呢?”
“京城啊”周卿言看向遠方,眼神有些迷離,“你這樣問,我一時間還真是不知如何回答。繁華昌盛?紙醉金迷?民富安樂?似乎沒有一個能詞能貼合地形容它。”
黃芙茵眼中出現嚮往之色,“我似乎已經看到了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只可惜聖女國的人,終生不能離開這裡。”黃茹芸煞風景地說:“所以芙茵,你還是別多想了。”
“雖然不能出去,聽聽也是好的。”黃芙茵已與剛來時的淡漠大不相同,現在對周卿言有著極大的興趣,“你在上面是做什麼的呢?”
周卿言笑容溫和,不卑不亢地說:“不像兩位公主那般身份尊貴,我不過是朝中一名普通官員。”
一國之相不過普通官員?說得真是臉不紅氣不喘。
黃芙茵愣了下,說:“我都快忘了,你們那裡是男子為官。”
周卿言說:“古往今來都是男子為官,但我認為,只要有治國之才,男或女又有何區別?”
黃芙茵聞言眼睛一亮,贊同地說:“我也這樣覺得,只要能為國出力,性別根本不重要。”
“古有花木蘭代父從軍,聰明睿智不輸男子,叫我等男子也好生佩服。”
“可這種奇女子實屬少類,女子先天在力量上就不敵男子,打仗時實在吃虧。”
“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