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嘶嘶的叫著捶打他。
他雖然醉酒但還是看出她的痛楚,一邊放慢了速度,一邊伸出手在她胸前不住撫捏搓揉,同時在她耳邊說些私言密語,她漸漸被挑動情慾,不自覺嚶嚀著朝他迎上去。
柳雪濤一開始迎合,他就老實不客氣挺腰深入,她幾次退讓回來,反而惹得他興發若狂,猛頂不懈。
她緊緊抱住他,體也顫,聲也嬌,睜眼閉眼全是他,心心念念都是他。
他把她的腿分得再開一些,短暫停頓,她深喘口氣,盤纏上他,胸腿緊貼,無縫無隙,緊密貼合。
第二日,一早盧峻熙便去上朝,柳雪濤一個人睡在書房內間的床上,直到日上三竿方醒,醒來身上痠痛不已,動都懶得動一下。
廟堂之上,早朝議政完畢,皇上單留下盧峻熙說話。其中又問起了他被劫持當日的事情,盧峻熙少不得又略作修飾講了一遍,把賴老二當日負荊請罪的情節講的尤其細緻,之後又支支吾吾的講了自己被迷暈後送入青樓差點兒被好男風的吳寶峰羞辱一事也簡單的說了出來。
皇上震驚的瞪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盧峻熙跪在地上請皇上恕罪,皇上才嘆了一口氣,說道:“居然有此等傷風敗俗的醜事!這個吳寶峰,真該千刀萬剮!”
盧峻熙又道:“此時他十有八九已經死在那場火災裡,也算是報應了。臣疏忽大意,差點丟了朝廷命官的臉,請皇上降罪。”
皇上嘆道:“你何罪之有?起來吧。那種豬狗不如的東西燒死他算是便宜了。此事以後不可再提,朕聽著這個就生氣。”
盧峻熙忙應了幾個‘是’,心想吳寶峰這事兒算是過去了,縱然將來有人翻出此事來,皇上這裡也已經做過交代,絕不會再找自己的後賬。如今盧峻熙是明白,瞞誰也行就是不能瞞皇上,這位是絕對能操縱人之生死的人,萬一哪天他翻臉,那可是要天翻地覆的。
卻說太皇太后的病忽然好了一半兒,清晨竟然能起床,還在萬壽宮的小花園裡坐了會子。
皇上聽說這事兒也十分的驚奇,心道這世上果然有靈丹妙藥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不成?昨兒御醫含糊其辭明明暗示太皇太后油盡燈枯,為何忽然又好了呢?
刑部和大理寺聯合會審吳天佐一案,李廣源親自帶人查抄吳天佐的家,把一些違禁物品機密書信等全部封存移交刑部,事情辦的滴水不漏。按道理問吳天佐一個叛國通敵之罪也不算是冤枉。只是案子審了幾天,吳天佐吃盡了苦頭只是絕口不招背後之主謀。
皇上罵刑部的人無能,撤了刑部右侍郎的職,把刑部尚書官降一級,令其再嚴刑拷問。
盧峻熙的心中便有些活動,想著若是自己把手裡的賬冊交出去,會不會對刑部稽核吳天私通祿王府的事情有所揭露呢?畢竟這些賬冊明白的記錄了醉仙閣和賈善廬之間的利益關係,而賈善廬連著祿王府,醉仙閣連著吳天佐。這樣把事情串起來審訊,不難開啟這個缺口。
可是——
事情也是有風險的。如果祿王爺棄車保帥,直接否認此事把責任全都推到賈善廬身上呢?這樣賈善廬是死罪難逃,自己跟他的宿願也可以了結了,但卻會和祿王成為死敵。
況且,這事兒一開始自己並沒有說出去,此時再說出去會不會引起皇上的猜忌呢?
盧峻熙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決定靜觀其變,暫時把這陣風頭避過再說。
上京的五月,榴花似火,真是‘濃綠萬枝紅一點,動人春色不須多。’宮內處處都擺了大盆栽種的石榴樹,這些石榴樹的枝椏經過花匠的精心修剪,一個個老枝道勁,嫩條舒展,花紅葉碧,自成一股富貴之態。
柳雪濤近日忙著皇上御駕車攆的事情,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不見人影兒。因為是為皇上辦事兒,入宮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