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親貴胃怎麼了?若是沒有邊疆戰士的奮勇殺敵,人人都要做亡國奴!到那時誰還呈得起皇親貴胄的威風?哼!”
周氏訕訕的笑了笑,不敢再多說什麼話。湊巧外邊丫頭說有兵部的某主事來找將軍有事商議,請將軍去前面書房。周氏便藉故退了出去。
趙雖郅起身去前面書房見客,談完了公事差不多也要用晚飯了,他便直接去東面院子裡給老王妃請安。
湊巧柳雪濤今日也在,因同洛紫堇商議了半日的事情,天色已晚,洛紫堇要留她用了晚飯再走。柳雪濤記桂著家裡不肯留下來,安老王妃也留她不住,只跟讓洛紫堇送她出來,卻在院門口遇見了來給老王妃請安的趙玉郅。
趙玉郅也有些意外,便站住了腳步先給洛紫堇點了點頭,算是見禮。
洛紫堇也不跟他計較,只笑了笑說道:“將軍來了,老王妃在屋裡呢。將軍先請進去吧。”
趙玉郅卻站著不動,淡淡的看了一眼洛紫堇,又轉向柳雪濤說道:“這幾日真是辛苦夫人了。夫人忙裡忙外,忙著朝廷的事情還忙著自家的生意,如今又來我們府上幫忙,實在辛苦。改日在下必去夫人府上拜會夫人,以感激夫人的奔波勞碌之苦。”
柳雪濤聽了這莫名其妙的話,先是一愣,繼而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柳雪濤辛苦不過是為了我自己在乎的人。我跟將軍並沒什麼瓜葛,縱然辛苦,也不敢勞將軍承情,將軍這話有些言重了。將軍若謝,只管謝老王爺和老王妃罷了。”
趙玉郅淡淡的笑道:“父母養育之恩自然要謝,這個還無需雪濤夫人提醒。趙玉郅雖然是個粗魯的莽夫,但是‘忠孝’二字也還認得。”
柳雪濤斜著眼看了趙玉郅一眼,淡淡的笑道:“忠烈將軍嘛,忠孝二自然是懂的。”
趙玉郅皺眉:“夫人什麼意思?”
柳雪濤淡淡的說道:“沒什麼意思。”
洛紫堇見二人說話間已經有些把劍怒張的味道,於是生氣的問著趙玉郅:“將軍字字句句針對雪濤夫人,到底是因為何事?我們素來以為將軍帶兵打仗,是個爽快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何必在這裡冷嘲熱諷的,什麼意思?”
趙玉郅的目光從柳雪濤的臉上轉到洛紫堇的臉上,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意思,只是很奇怪為何王妃和雪濤夫人非親非故,卻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如此形影不離。連我們的家事也要請雪濤夫人來料理,這事兒難道不是有些奇怪麼?”
柳雪濤冷笑道:“將軍是怪柳雪濤閒著沒事兒做來王府上指手畫腳?將軍可要想一想,老王妃還在呢,你這話又把老王妃放在什麼位置?你不敬重郡王妃也就罷了,難道連老王妃也不放在眼裡麼?”
趙玉郅亦冷笑著說道:“你們兩個聯起手來,把老王妃哄得團團轉,如今什麼事兒都聽你們二人的,你們便覺得可以在這王府裡隻手遮天,瞞天過海,藉機徇私?”
洛紫堇已經氣得答白了臉,冷冷的說道:“趙玉郅,你別血口噴人!你說誰隻手遮天,說誰瞞天過海藉機徇私?走,我門這就去老王妃跟前把話說清楚。今日你如果不把話說明白了,休想就此罷休!”
說完,洛紫董便拉著柳雪濤往回走,直接要去老王妃面前回話。
柳雪濤忙把洛紫堇拉住,笑著勸道:“姐姐何必動真氣?你如今懷著孩子,一切以身子為重,切莫中了小人之計,氣壞了自己反而讓那起小人越發的得了意!這有什麼?忠烈將軍不就是說我們藉機徇私麼?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這‘藉機’麼,應該是借了忠烈將軍和鄭家小姐的親事這個好時機了?徇私嘛……怕是忠烈將軍懷疑我門從中私吞了你的聘禮?”
洛紫堇被這些話給氣的笑了出來,不屑的說道:“這天下人任誰去私吞人家的聘禮,也不會有人懷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