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紫堇無奈的笑道:“還真給你說著了。他死活不承認那丫頭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那丫頭哭的不行,跪在地上話都不敢說。”
柳雪濤聽了這話也覺得蹊蹺,便問著洛紫堇:“他說不是他的,你又怎麼知道一定是他的?這事兒在現代杜會也只能等孩子生下來去驗dna,在這種年代又有什麼好辦法?”
洛紫堇嘆道:“你傻啊?你當現在的丫頭跟咱們那邊的小三一樣啊?一個個兒不知根多少男人好過。就我那院子裡的丫頭,一天到晚的門都不能出,你說出了他能讓人家懷孩子之外,還能有誰?”
柳雪濤聽了這話也不由得嘆氣:“說的也是啊!那些丫頭們整天都圍著你們兩口子轉,能見的男人也只有趙玉臻一個了。”
洛紫堇不再說話,只是悶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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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濤皺著眉頭想了想,又問:“那他為什麼不敢承認呢?”
“他說他根本沒碰過那丫頭。不能當這個冤大頭。”
柳雪濤笑了:“這話說的也是。那丫頭非說自己的孩子是他的?這也要有徵據啊。”
“他喝醉了,人家端洗腳水伺候他洗腳的時候,他……”
“喝醉了?”柳雪濤的心頓時沉了下去,貌似很多小說裡都有酒後縱情的事情。這種事兒在這種環境裡,又在趙玉臻這樣的郡王爺身上是在正常不過的了。只是可憐自己的好姐妹在這種時候受這種委屈。柳雪濤又覺得胸口裡有一股難以平復的恕氣。
生氣歸生氣,但她知道洛紫堇現在懷著孩子,不能再刺激她,於是少不得忍著恕氣勸她:“說不定那孩子真不是他的,姐姐先別生氣,等他給個說法。”
洛紫堇無奈的笑了笑:“什出說法?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好了,不說這些了,走,咱們去做菜去。今兒要好好地吃一頓,好些天都沒正經給自己弄菜吃了。”
柳雪濤笑道:“你今兒別進廚房了。油煙味你也受不了,今兒我伺候你,保徵讓你吃的舒舒服服的。”
洛紫堇搖頭:“那怎麼行?我昨天可是準備了一天了。”
柳雪濤勸道:“你說給我就行了嘛。這麼信不過你徒弟的廚藝啊?”
洛紫堇終於開心的笑了笑,那自己準備的菜譜拿出來,一樣樣的說給柳雪濤。
這邊兩個女人說知心話,那邊兩個男人也在互相感慨。
趙玉臻對盧峻熙嘆道:“峻熙啊,你這輩子只有一個女人,不覺得虧了麼?”
盧峻熙鄙夷的看了趙玉臻一眼,說道:“郡王爺左擁右抱,是不是覺得賺了很多?”
趙玉臻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哎……”趙玉臻欲言又止,心裡憋了好久的話也說不出來。他就不信盧峻熙作為一個風華正茂的男人可以忍著一年多不行房事。所以他想問問盧峻熙那日子他是怎麼過來的,難不成要找清秀小廝敗火?”
盧峻熙不知趙玉臻想表達的意思,所以一聽這話就帶了火藥味。
趙玉臻仔細的想了想,又壓低了聲音問道:“女人懷孕不能行房,雪濤給你生了兩個孩子,你是怎麼過來的呀?”
盧峻熙聽了這話,臉上立刻陰晴不定起來,他盯著趙王臻看了許久,看的趙玉臻有些不好意思了,才問道:“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恩?難不成你也要把你的那些姬妾都打發了?”
趙玉臻嘆了口氣,還是沒忍住把昨晚的事情給盧峻熙說了個大概。然後又嘆道:“你也是男人,你應該懂得,就算是吃醉了酒,也不至於自己要了女人都不知道吧?”
盧峻熙仔細的想了想,想自己之前是有很多次吃了酒,更有一次在慈城被人家灌了春藥,但依然還是能分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誰,所以他相信趙玉臻的話,點頭嘆道:“這事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