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馬桶出去了。
柳雪濤坐在前面,早就把他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只是暗暗地笑了笑,並不說什麼。
再說洛紫堇和崔鶴雲進了正房屋裡,和趙玉臻白蘇葉互相見禮後各自落座,白蘇葉想著崔鶴雲拱拱手,說道:“崔醫政,剛剛那位庶夫人的脈息在下從未遇到過,若是不是郡王妃提醒,險些被她矇混過去,也當做有孕來對待了。”
崔鶴雲卻淡淡的嘆了口氣,說道:“我這個師兄個性乖張,真是叫人捉膜不定。配這樣的藥讓人家假懷孕,真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意思呢?真是的
趙玉臻一聽這話,立刻扭頭看洛紫堇,眉毛一挑,意思是在問:這回你信了吧?爺我根本就沒碰過她。
洛紫堇卻懶得和趙玉臻說什麼,忙問著崔鶴雲:“崔醫政,你是說青環真的假懷孕?”
崔鶴雲點點頭,又微微笑道:“若是真的有孕在身,摔這一下子就算有八個孩子也掉了。”
趙玉臻立刻握緊了拳頭砰地一聲砸在桌子上,手邊的那隻汝窯填白青花瓷蓋碗便被震得叮鈴一聲響。
崔鶴雲嘆道:“我師兄唐桂壽外號‘唐鬼手’,最擅長配置各種奇怪的藥丸,這個人不貪財,不貪權,唯一的一點臭毛病就是好色。所以要找他必須往那些煙花巷子裡去。”
趙玉臻卻不管這些,一股惡氣沒處發,今天定然不能饒了青環姑侄,於是說道:“唐桂壽找不找得到沒什麼,今兒家裡這些沒王法的東西若是不處置了,到叫我趙玉臻貽笑大方了。”說著,便對著門口的管家婆子吩咐道:“傳家法,帶青環!”
洛紫堇忙抬手製止道:“且慢!”
趙玉臻氣紅了眼,看著洛紫堇說道:“不處置這些狗奴才,他們還當你我夫婦是那樣好欺騙的呢!”
洛紫堇握著他的手勸道:“她不過是個粗使的丫頭,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私自弄這些事兒來欺騙王爺。這事兒明顯是個陰謀,背後肯定藏著主謀。崔醫政也說了,唐桂壽不貪財也不貪權,他那樣的人定然不會是這種事情的主謀。如今我們且不動聲色,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才行。不然,這個禍患留在這裡早晚都不叫人放心。去了青環,還不知後面還有什麼損招呢。”
趙玉臻聽了這話,少不得先把怒火壓下。洛紫堇又問崔鶴雲道:崔醫政,可有什麼好法子對付你師兄這種怪藥呢?你知道我也略懂點醫木,對這樣的事情很是好奇呢。”
白蘇葉在一旁聽了這話忍不住笑道:“不光王妃好奇,連在下都很好奇呢。呵呵……”
崔鶴雲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這懷孕的事情嘛,自然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難道她還能一直懷孕兩個月下去麼?再過兩個月,就什麼都不用說了。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賽個孩子去那女人的肚子裡。除非……”這女人與別的男人私通。
後面的話崔鶴雲不好直說出來,畢竟事關郡王爺的面子,他怕趙平臻臉上掛不住。但他不說不代表大家不明白。洛紫堇的眼晴立刻飄到趙玉臻的臉上,暗暗地嘆了口氣。
“難道要等她十月懷胎?以我的意思現在就把這賤人綁起來交給大理寺卿,憑他是誰的主謀,只要一過堂,就不怕她不把實話招出來。“趙玉臻心裡的火氣又按捺不住了,雙眼噴火,彷彿立刻要把青環捏成粉末挫骨揚灰才解恨。
洛紫堇摸了摸自己已經隆起的肚皮,嘆道:“眼看著忠烈將軍就要成婚了。家裡不宜出這種事情。再說了,我還想為我的孩子積點福呢。郡王爺還是先忍一忍這口惡氣,妾身心裡一樣很氣憤,但生氣也要顧全大局,總要過了這個年再說。”
崔鶴雲聽了這話便不得不對洛紫堇拱了拱手,說道:“王妃說的有理。”
趙玉臻雖然不怎麼樂意,但也覺得洛紫堇說的有道理,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