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聽戲,那家打牌,邀請的帖子竟然比盧峻熙的還多,那些商人世家不方便請盧峻熙的,都安排自家老婆寫了拜帖請雪濤夫人到家一敘。
初五這日,盧峻熙實在是厭煩了各家的酒席,一大早起來便膩在床上不起來。
柳雪濤頭一日在安慶王府陪著老王妃,洛紫蔓,鄭掛枝婆媳三人魔骨牌。
直到晚飯後方回,回來後恰逢盧峻熙吃的半醉從外邊回來,見了她沒說幾句話便拉扯到了床上去纏綿一通,直到三更天才睡了,這會兒她只覺得全身像
是散了架一樣,更是不想動。
二人裹著錦被窩在床上,盧峻熙眯著眼睛悄悄地轉過身來,抬手悄悄地伸到柳雪濤的被窩裡,在她腰身之處摩挲著,人也漸漸地靠過來。
柳雪濤原本迷迷糊糊的此時被他一鬧,忽的清醒了許多。忙裹著被子往床裡面躲了一尺多,嘟囔道,“今兒盧大人要去赴孔大人的宴呢,聽說孔大人今年的年酒別開生面,盧大人可別誤了好事兒。 ”
盧峻熙卻死纏爛打的跟上來,不由分說從自己被窩裡挪到了對方的被窩裡,也不顧後背還露著大片,便手腳並用把對方暖烘烘的身子霸佔進懷裡,嘴巴和鼻子依然往前拱著,含糊的問道,“什麼好事兒?天底下最好的事兒就是摟著老婆睡大覺,懂不? ”
柳雪濤及其鬱悶的嘆道,“好一個勤政愛民的戶部尚書,原來也是個好逸惡勞的人,唉! ”
盧峻熙跟著以同樣鬱悶的聲調哼哼,“本尚書勤政愛民了一年了,還不許在這年節裡稍微放鬆放鬆?總不能讓老婆怨恨我這做丈夫的不盡職責吧?”
柳雪濤輕笑著拍他,把自己的被子角往前拉了拉,裹住對方的半邊後背,嘆道,“我是有怨恨,我這兒才二十多歲,就整天頂著一對熊貓眼了!我說——盧大人你知不知道,女人縱慾過度對身體也很是不好啊? ”
“沒聽說過,本大人只聽說過女人慾求不滿後果會很嚴重,所以本大人一直都堅持不懈的努力著……”說著,這傢伙竟然不知羞恥的翻身騎上來,把懷裡的女人摁在身下,一陣上下其手,又是一番顛鸞倒鳳,紅紗帳隨著錯金銅鼎裡冒出的熱氣輕輕地晃動,隱約間只瞧得見大紅錦被波濤起伏。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和女人嬌弱的吟哦匯成新春醉撩人的曲子,在古香古色的臥房裡纏綿不斷。
雲收雨散時,柳雪濤拼著最後一絲力氣勾著盧峻熙的脖子叮囑,“聽說孔德昊昨天的宴席上每個客人都安排一個名妓坐陪,那些姑娘們一個個兒都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今兒去他府上赴宴,可要給我小心點哦…… ”說完,她似是十分的不放心,手指還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地捏了一把。
盧峻熙神清氣爽的笑了笑,低頭狠狠地嘬住她略顯紅腫的亮晶晶的唇,又是一陣狂吻,直到懷裡的女人沒有一絲力氣沉沉睡去方放開她,又抬手捏了捏她紅潤的臉蛋兒,笑道,“你再敢多想試試?”
卷七伉儷雍和椿萱茂第259章
孔德昊府上的宴席果然別出心裁,他居然在家裡的花園子裡設了戲臺,請了京城三大戲班匯演。宴席也精巧,竟然各自分開,藉著花園子裡的景緻各自設席面,或亭臺之中,或樓閣之上,五六桌西面居然各自獨立,互不相擾。這也給來吃酒席的人多了幾分方便。
像盧峻熙這樣的人,在朝中雖然結交甚廣,但也總有幾個不想見的人。
原本在之前別家的酒席上偶有遇見,心裡很適合不爽。如今孔德昊這番安排,果然叫人舒服了很多。於是盧峻熙不得不誇讚道,“孔大人真是心思慎密
,以後咱們家的酒宴都要按這番佈置方好。 ”說著,便和孔德昊,喬漢雲三人拾級而上,登上了孔德昊家後花園的碧雲閣。
碧雲閣乃孔德昊府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