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了這麼多年她已經瞭解他的這個表情呆板什麼。他的拇指掠過她的唇線,然後頭又覆下來,她屏息迎接上他的唇。
她顧忌著他胳膊上的傷,又顧忌著自己肚子裡弱小的生命,所以至始至終她都放不開,不停地躲躲閃閃,不斷地求饒。而他卻一直無所顧忌的愛她,像是傾盡所有不停的要,直到把她逼到大床的角落裡,他才心滿意足的箍住她。退無可退之時,她壓抑的悶哼淺吟越發刺激他,每一次後退都發疼地渴望再次的觸碰,每一次深入都期翼是永恆的相融。
他與她本是一體,經歷多年苦苦尋覓,終於又合二為一。
第二日,盧峻熙果然在朝堂之上奏說自己身上有傷,請皇上另換主考官。
然皇上卻出人意料的駁回了。並沒有太多的理由,當時皇上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淡淡的一笑,把盧峻熙的奏摺往龍案上輕輕一放,說道:“盧峻熙,你也想跟朕這裡偷懶麼?那麼丁點兒的小傷,就要回家歇息十天半月再回來?”
盧峻熙忙躬身回道:“臣不敢。臣是怕因這點小傷而耽誤了皇上的大事。所以……”
皇上立刻收了笑容,正色說道:“如果耽誤了大事的話,朕看不是因為你胳膊上的小傷,而是因為你腦子裡的那點小心眼兒。這幾年朕知你信你,從來沒有懷疑過。好好去辦差,多為朕選幾個可用的人才,比什麼都強。記住了麼?”
盧峻熙忙躬身回道:“皇上的教導,臣謹記在心。”
皇上點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太監。太監便上前一步,高聲道:“退朝!”
眾臣忙跪倒在地,齊聲道:“恭送皇上!”
皇上離座而去,大殿內的朝臣們也各自起身,準備離去。馬雲瀚見盧峻熙因手臂受傷,起身時有些困難,便忙上前去扶了他一把,關切的問道:“盧大人,您的傷沒事兒吧?”
盧峻熙忙道謝:“謝謝馬大人關心,不過是小傷而已,峻熙沒事兒。”
馬雲瀚側臉看了看大殿裡已經寥寥的幾人都是些不關痛癢的小官兒,便拉赫盧峻熙悄聲說道:“哎喲,好險啊!小官一聽盧大人在大悲寺遇刺一事,當時就嚇了一跳。幸好皇上沒有多想……不然的話,這事兒怎麼也說不清楚啊!”
盧峻熙今日早朝之前便已經聽到了些風言風語,於是淡定的笑了笑,說道:“馬大人為官也有二十來年了吧?一些事情總不能只看表象,您說是不是?”
馬雲瀚立刻點頭,笑道:“是,是,盧大人說的是。”
盧峻熙看著馬雲瀚一副心服口服的樣子,微微笑道:“馬大人,走吧,今兒本官先同馬大人去戶部,咱們且把這幾日的事情理一理,從明兒起一直到試卷閱完選出三甲,我這都沒什麼時間來戶部了。戶部的事情還需馬大人多多費心啊。”
馬雲瀚忙道:“大人說哪裡話。戶部的事情大人放心,下官一定按大人交代的辦。”
自從賑災一事過後,馬雲瀚這老頭兒是打定了主意跟著盧峻熙混了。因為他看來看去這個年輕的傢伙好像一直在走運,就像這次的事情,若是換了別人,怎麼說也要被皇上猜忌一陣子,他去大悲寺,康王也正好去大悲寺,兩個人還一起遇到刺客,這說明什麼?縱然他們二人沒有同謀什麼事情,那他也有被康王拉攏的嫌疑啊!
皇上最嫉恨的就是大臣私交結黨。這事兒算是撞到刀口上了。可就算是撞到刀口上又怎麼樣?人家盧峻熙還就是沒事兒!馬雲瀚暗暗地感慨,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皇上就把他當心腹了,誰又能怎麼地呢?
盧峻熙和馬雲瀚先去戶部料理這半個多月來的政務,待到忙完了從戶部衙門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他伸了個懶腰,跟馬雲瀚說道:“馬大人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了。戶部的事情處置的井井有條,本官會向皇上保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