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無恥之徒,豬狗不如的東西,過了今日,爺叫你全家都為你這次的愚蠢去下地獄!”
吳寶峰毫不羞恥的從床上站起來,轉過身來正對著盧俊熙,滿不在乎的笑道:“是麼?只是怕等會兒咱們銷魂一刻之後,你又捨不得我了呢?”
盧俊熙又啐了他一口吐沫,便厭惡的閉上眼睛。因為那該死的香料的緣故,此時他看著這個該死的賤貨白花花的身體都能誤覺的那是自己心心念唸的女人柳雪濤的身體。
原來世上真的有一種藥,是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的,只要中了那毒,無論看誰都是自己心中的那個人。盧俊熙閉著眼睛依然感覺到柳雪濤站在自己身邊,而且越是閉著眼睛那種感覺便愈是清晰,以至於他情不自禁的低吼了一聲:“雪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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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寶峰聽了這兩個字便是一愣,繼而無所謂的笑道:“盧大人和尊夫人真是鶼鰈情深啊,這個時候心裡念念不忘的還是你那正室夫人?你可別告訴我除了你夫人柳雪濤之外你再沒有其他的相好的,哈哈……果然那樣的話,咱們的新科探花郎還真是個痴情的種兒……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天底下能得到皇上親口御封為‘夫人’並增以長詩的女人,應該是個極不一般的女人
吧?我說盧大人,待會兒你可要品評品評,在下的床上功夫和你家夫人比起來一誰更厲害一些,好不好?嗯……”
盧俊熙聽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名字心中的怒火恨不礙把整個慈城整個海寧整個人世間都燒掉。他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促使更多的鮮血流入口中以保持心神最後的一絲冷靜,並低聲吼道:“吳寶峰,你膽敢碰爺一個手指頭,爺我非閹了你不可!”
“喲,這麼絕情?動你一個手指頭便閹了我?那咱們的魚水之歡你又該怎麼報答呢?是不是要同生共死呢……哈哈......”吳寶峰在這屋乎裡呆的久了,也嗅了一些香去,一時間也有些意亂情迷,說出話來更是淫蕩不堪。
終究是忍無可忍的時候了,吳寶峰便再也顧不得許多,抬手把帳子放下來,便跨上床去,伸手去解盧佐熙的衣衫。
盧佐熙感覺大有人碰到了自己腋下的衣服,小腹中的邪火又突突的竄到了腦門乎上,於是又悲哀的嘆了口氣,叫了一聲:“雪濤......”便任人宰割的把頭埋進了枕頭裡。
吳寶峰剛拉開一根衣帶,聽見盧佐熙又叫‘雪濤’不覺得又是嫉妒又是羨慕,正要再嘲諷一番,便聽見房門‘咣’的一聲被人踹開,接著便是一聲淒厲的呼喊:“俊熙——”
盧俊熙聽見這聲呼喚,便如置身重重迷霧中忽然迎面吹來一陣清風,陡然清醒,啞著嗓子回了一聲:“雪濤......”
“俊熙!”柳雪濤瘋狂的闖進來,身後還跟著醉仙閣的老鴇,當然還有姚纖雲,只是姚纖雲大概猜到了裡面是何等不堪的場面,畢竟她是個女人家,只得站在外邊的等候發怒,卻不能跟著柳雪濤闖進去。
事實上,這鐘時候敢闖進來的也只有柳雪濤一人。
妓院的人是不敢的,單看這闖進來的兩個女人,老鴆就先傻了一半一一夏侯家的少奶奶啊,這可是慈城上跺跺腳整個慈城地面兒就得震三震的人物兒,且不說她孃家乃海寧巡撫姚大人一族,單說夏侯家的少爺夏侯瑜那也不是個好惹的人物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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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柳雪濤和盧俊熙的身份,姚纖雲並沒有跟老鳩多說。這種事兒妓院不嫌丟臉,但盧俊熙夫婦的臉面必須是要的。於是她站在房門跟前冷冷的盯著妓院的老鴇,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今兒這事兒該說不該說你心裡應該明白。外邊兒若是有半個字兒叫我聽見了,海寧省你是別想呆了!而且剛才進去的那位夫人也貴不可言,我敢擔保,出了海寧省,你得罪了她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