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濤忽然發現這死孩子是在耍弄自己,於是一抬手便捏住他腰間的嫩肉,質問:“還胡說不?”
盧峻熙誇張的咧著嘴,求饒道:“娘子,好娘子……夫人,乖夫人……放手,不然咱們倆一起摔下去我可不管哈……”
柳雪濤有恃無恐,覺得倆人一起摔下去是不可能的,於是一撅嘴巴又問:“那你這幾天怎麼不理我,嗯?”害得老孃這幾天心神恍惚,茶飯不香的。
“哪有啊!沒有的事兒……”盧峻熙死不承認,原本他是打算這女人一天不給自己生女兒就一天冷著她的,熟料一天不到自己就先受不住了。昨晚若不是以為她累了一天了,哪裡會那麼便宜她!
“哼,你再不理我……我……我就離家出走給你看!”柳雪濤說著,不但沒放手,卻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推了一把。熟料二人坐的這根樹枝雖然不算太細,但卻極有韌性,柳雪濤一使勁這樹枝便猛地一晃,盧峻熙原本枕在脖子下的那根樹枝便跟著彈了彈,一個不留神,就把新科探花給晃了一下。盧峻熙嚇了一跳本能的抱住柳雪濤的腰嚷道:“啊——不好……”
只聽‘咔嚓’一聲,二人屁股下面的樹枝一聲脆響,兩個人便嘩的一聲穿過濃密的樹葉往地上摔去。
盧峻熙急忙伸手抓住一根枝條,然後用另一隻手臂摟住柳雪濤的腰,手臂猛然用力把柳雪濤個甩了上來,而他自己卻雙腳一蹬,藉著腳下一根樹枝的彈力,也跟著躍起,倆人在空中轉了個圈,便靠在樹幹邊上一支碗口粗細的枝幹上。
柳雪濤嚇了個半死,此時只知道緊緊猛攀借盧峻熙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窩裡悶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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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峻熙雙腳站在粗壯的樹枝上,又用力蹬了幾下,確定這根樹幹極為結實牢靠之後,方拍拍她的屁股,小聲笑道:“沒事兒啦,你男人哪裡會那麼沒用,帶你爬個樹也能摔著?”
柳雪濤還以為已經落到了地上,於是從盧峻熙的懷裡爬出來睜開了眼睛,不想一看原來倆人還去在樹上,於去慌張的說道:“怎麼還不下去呢?下去下去,我不要在上面了,我要下去!”
“不在上面了?”盧峻熙俏皮的看著柳雪濤,笑問:“那天在船上你不還說,女人要翻身做主,把男人壓在下面麼?怎麼這會兒又不在上面了?”說著,他竟然轉身把柳雪濤擠在身後一支更粗壯的樹幹和他自己之間,色迷迷的靠上來,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壞笑的樣子十分欠扁。
“啊——你這人……越來越無恥下流了!”柳雪濤心裡嚇得突突地跳,生怕這死孩子動真格的,摔下去事小,丟人事大。以後莊子上都會盛傳東家老爺和夫人倆人在大榕樹上打野戰,結果摔了個鼻青臉腫……
這事兒想想都不要活了!
“那怎麼著?咱們回去再來?”盧峻熙在她耳邊呼著氣,逗弄的她連連縮著脖子往一側躲。
“下去,先下去再說。”
“好,那你自己摟著我的脖子,我萬一抱不動你你可別怨我。”盧峻熙說著,箍著她腰肢的手臂緊了緊,似乎是有意試探一下她的重量。
柳雪濤便質疑:“剛才你一直手都把我扔出去了,這會兒又說抱不動我?”
“我是說萬一嘛。”盧峻熙笑笑,一轉身往樹枝之間的空檔裡跳。
“啊——”柳雪濤依然很沒出息的摟緊了某人的脖子,只覺得身邊細小的樹枝樹葉刷刷的划著身體,耳邊有嘩嘩的聲音,然後不到幾秒鐘的時間,身子一頓腳便著了地。卻不料腳下一崴,卻踩到了一塊石頭上。腳底一痛,忍不住又叫了一聲。
“娘子,你再叫下去我可忍不住了。”盧峻熙還不知道懷中女人的腳崴了,依然壞笑著同她逗悶子。
“我才忍不住了呢!”柳雪濤說著便帶了哭腔兒,一邊推開他一邊單腿著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