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為感慨父母養育之恩,並表達自己對父母孺慕之情的範例。
當日晚上,盧峻熙回到家中,一切收拾利索和柳雪濤二人並頭躺在床上之後,柳雪濤手中拿著他那首詩的詩搞翻來覆去的讀了幾遍,都沒覺得怎樣,於是問道:“皇上是不是有什麼往事被你給寫到心裡去了?怎麼這首看上去如此平常的詩居然在瓊林宴上博得了頭彩?”
盧峻熙一挑眉毛,抬手捏住柳雪濤的臉蛋兒,恨恨的問道:“你男人就這麼沒用啊?嗯……”說著,這屁孩子又吻下來。
“哎——怎麼又這樣輕浮?如今相公已經入翰林院,好歹也是大學士了,再不莊重點兒叫別人捉住了把柄,從背後參你一本,這翰林院侍讀大學士的尊號可就保不住了……”
盧峻熙邪氣一笑,說道:“為夫又不偷又不搶,也不嫖。和自己女人在自家床上親熱,誰管得著?”說著,不由分說把柳雪濤擋在自己胸前的手拿開,又捏了她的下巴輕輕的吻住她的唇。
柳雪濤被他這樣近乎瘋狂的親吻撩撥起了情懷,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手指輕輕地按壓著他的頭皮,張開嘴巴輕輕地吸住他。
他好象要證明什麼,重重地壓回去,舌頭在她唇齒間探索,然後掠奪了她的。他重新掌握主動,強悍地引領著她讓她跟著他的步調。她的舌頭小而滑膩,他輾轉不停,她閃躲著他的糾纏,他毫不客氣地更進一步,只到他能完全侵佔。
她全身虛軟,沒有一絲力氣,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也開始往下滑。他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把她摁進錦被裡,然後又一次地屏息捕捉到她的唇瓣。
只想這樣直到歲月終結。
他抬起頭髮現她眼濃如水,霧濛濛地,唇瓣有些發腫,白皙的面板泛著醉人的粉紅色。他深深地注視她,要把每個細節都銘刻在記憶裡。
他手指象蝶翼般劃過她臉龐,每一處讓他愛戀不已的地方,“雪濤。”他謂嘆她的名宇。
她還沉醉在他剛才激烈的吻和他懷抱的感覺裡,呼吸都不平穩。“恩?”
“今天我好高興,好高興……我從不敢想象我真的能擁有這一刻。”他閉上眼體會著心裡衝擊的幸福感,他吻她的額頭,緩緩低聲說:“我想象過千百次,但是沒想過真的能實現。”
“嗯,我也好高興,好高興。”她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裡,軟軟的偎在他的懷裡,便彷彿是靠在明媚陽光下柔軟的雲瑞,幸福的閉上眼睛默默地想,上一世裡沒有得到的東西,終究在這一世得到了……
瓊林宴和太后壽宴結束之後,聖旨便下來了。
盧峻熙入翰林院,奉翰林院侍讀大學士。柳雪濤心中一和,皇上果然沒急著給盧峻熙政務上的要職。無論多麼賞識他的才華,皇上畢竟是皇上,不會讓你太過張揚,更不會拿著國家大事當兒戲。
如此一來,盧峻熙倒是閒了,只是柳雪濤卻更加忙碌了——接下來就要忙柳明澈的婚事了。
這日一早,盧峻熙換了從五品文官的官府上朝去了,英宗陛下早朝之後都會在文華殿召集翰林院的人一起論講,帶著兩位皇子和皇室子弟一起研讀子集經史,以督促皇室子弟用功上進。盧峻熙作為翰林院侍讀大學士當然不能缺席。
伺候盧峻熙走了之後,看看剛剛發青的窗戶紙,柳雪濤也沒有了睡意。吩咐翠濃道:“去叫他們備車,一會兒去老宅子給父親請安。”
翠濃忙回道:“夫人,您昨兒還說今日要去慶王府把小少爺接回來呢,咱們還去不去了?”
柳雪濤嘆道:“去啊,先去給父親請了安再去。”
“是。”翠濃聽說忙下去收拾準備。紫燕便挺著大肚子進來服侍她梳妝。
柳雪濤見了她,便嘆道:“我都說了叫你別上來服侍了,這麼早你不多睡會兒又進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