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是有福氣的人,您的東西,在下就接著了,不圖別的,只圖沾沾您身上的福氣!”
盧峻熙和夏侯瑜都轉身過來,盧峻熙給大夫道謝,夏侯瑜便關切的看著柳雪濤,又把手中的銀針遞給她,小聲說道:“分明是有人暗算你,虧了你這馬車做的好,不然的話,哪有那麼僥倖呢?”
柳雪濤這次倒是沒跟夏侯瑜耍小脾氣,而是順從的點點頭,然後接過那兩根銀針,小聲說道:“多謝表哥。”
盧峻熙那邊給老大夫道了謝,又回頭看著夏侯瑜,似笑非笑的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夏侯兄出手相助。這番恩情,峻熙記下了。”
你剛才摸我媳婦的手我也給你記下了。哼!
夏侯瑜呵呵一笑,搖頭說道:“不說雪濤是我的表妹,就算是路人,也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何況,我也沒做什麼,就是剛才瞧著她臉色蒼白,便十分緊張,不過是幫忙叫了一聲大夫而已。盧大少爺何必掛懷?”
我幫我的表妹,與你盧峻熙何干?哼!
柳雪濤看著這二位如此針鋒相對,覺得很沒有意思。於是便抬手拉了拉盧峻熙的衣袖,說道:“相公,我們回家吧、折騰了這一回,你該不會還惦記著去同你的朋友吃酒吧?”
盧峻熙悔死的心都有了,哪裡還會去吃什麼酒?他聽自己媳婦一說累,便趕緊的點頭說道:“娘子,咱們回家。為夫自然是和你一起回。”
紫燕和碧蓮兩個丫頭腳小,這會子才一跑一顛的追了過來,見著自家主子安然無事,兩丫頭長出了一口氣,靠在柳雪濤身邊,小聲請罪:“奴才該死。。。。。。”
柳雪濤笑笑,擺手說道:“你們又該什麼死呢,去把車子裡收拾一下回家了。”說著,她又對夏侯瑜和周玉鵬福了福身,微笑道:“表哥,周公子,大恩不言謝,之後若有什麼用得著我們的地方,請儘管開口。峻熙和我當竭力而為。”
周玉鵬忙抱拳還禮,微笑道:“大少奶奶這樣說真是見外了。”
夏侯瑜則深深地看著柳雪濤說道:“你也是要當孃的人了,以後無論去哪兒無論做什麼都要當心些,防人之心不可無。”
柳雪濤微笑點頭,說了聲:“周大公子,表兄,我們先回了。再會!”
盧峻熙也對二人抱拳說了聲:“再會。”便扶著柳雪濤上了馬車,兩個丫頭跪在車門口服侍著柳雪濤進去躺好,車伕方輕輕地揮了揮鞭子,吆喝了一聲:“駕!”
馬兒便揚起蹄子拉著馬車輕快地走了。
周玉鵬看著那輛超大的馬車消失在燈火闌珊處,便對夏侯瑜嘆了一口氣說道:“多虧了是坐這樣的馬車。看來這銀子多自然有銀子多的好處。否則,這一對母子這會兒還不知道遭什麼樣的罪呢。”
夏侯瑜也不禁唏噓,點頭感慨的說道:“所以說,雪濤是個有福氣的女人。這福氣也是她自己掙來的。”
周玉鵬斜著眼看了他一眼,嘆道:“你這人啊,什麼都好,就是在這件事情上放不開。你沒看見盧峻熙剛趕過來時看你的眼神,都能把你給吃了。”
夏侯瑜卻並不在意,淡淡的哼了一聲,轉身往車前走去。
馬車裡,琉璃燈盞裡面的燭火搖曳著映照得盧峻熙懷裡的女人長長地睫毛上,在眼瞼處投下濃濃的影子。讓那張原本就清麗的面孔看上去越發我見猶憐。
盧峻熙緊緊地摟著她,一遍遍的自責:“都是我不好,娘子,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去跟他們喝酒,不該答應他們去赴約,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車上。。。。。。以後,我絕不留下你一個人,無論做什麼,咱們都在一起。。。。。。”
柳雪濤心裡很是感動,感動的一塌糊塗幾乎都要摟著這小屁孩的脖子哭一場。可是前面還跪坐著兩丫鬟,而且,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