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運和那種叫‘男人’的生物栓在一起。
於是她藏在被子裡的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拿出當時開著寶馬從高架路上衝下去的那股氣勢,把尖銳的指甲也利用上,狠狠地掐在自己腰間的嫩肉上。
一聲慘呼。
兩行清淚。
硬生生攔下了盧俊熙吻上來的那兩片嫣紅的唇。
“怎麼了?”盧俊熙吃驚的看著淚流滿面的柳雪濤,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無情的攪動,讓他滿心滿腹排山倒海的難受。
“沒……”柳雪濤暗暗地哀號,真他媽的疼啊!早知道這麼疼我就不用這麼大的力氣掐了!嗚嗚——
“哪兒不舒服?”盧俊熙捧住柳雪濤的臉,手指輕輕地劃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動作雖然笨拙,但卻足以撩動一個脆弱女人的心智。
這樣溫柔的動作柳雪濤覺得很熟悉,且因為熟悉她的心中又湧上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用力別開臉轉過身去,不願面對這樣的事情,這種關心和柔情只能一再提醒她陷得越深將來便會越痛苦。愛情這種東西,她在二十一世紀那種開放的年代都不曾擁有,那麼到了這種男尊女卑的時代,更加不敢奢望。
“你不必煩惱。”盧俊熙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枕在腦後,和她保持著一點距離平躺在床上悠悠的嘆了口氣,“只要你的病沒什麼大礙,我還是要陪你回門的。”
她這樣彆扭著,盧俊熙自然以為是因為‘回門’的緣故。她剛剛進這個家門,自然諸事接不隨心,新嫁娘想孃家也是很自然的事情。這種事情盧俊熙雖然年少,但還是明白的。想想母親每次見到舅舅家打發人來便那樣的興高采烈,似乎把日常所有的煩惱都忘了一樣。盧俊熙便無奈的笑了笑,索性再翻身,背對著柳雪濤慢慢的睡去。
柳雪濤聽見身後只說了那麼一句話便沒了動靜,待她想問個什麼事兒的時候他卻已經起了細細的鼾聲。於是她索性依然面向裡躺著,卻再也睡不著。
直到黎明時分,盧俊熙被自己的肚子咕嚕嚕叫醒,才想起來自己竟是晚飯都沒吃一直睡到了早上。起身看身邊的柳雪濤時,卻發現身邊早就沒了那女人的身影。
皺著眉頭從心裡罵了一句:“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大早又跑去哪裡了?”便轉身下床,伸了個懶腰叫了一句“來人!”
碧蓮應聲而入,見盧俊熙已經站在桌子跟前開啟點心盒子尋了一塊紅豆糕吃,忙拿了衣服上去一邊給他穿衣一邊勸道:“大少爺,早飯這就好了。大早晨起來的空著肚子吃這東西,回頭胃裡又犯酸。”
“嗯,我是餓慘了。”盧俊熙兩口把那塊紅豆糕吞下肚子,又哼哼唧唧的問道:“你們少奶奶呢?”
“少奶奶早起精神很好,奴婢看那情形,少奶奶的病已經沒事了。這會兒她去了小廚房,說要親手做幾樣早點給奶奶送去呢。”碧蓮麻利的給盧俊熙穿戴好,又喚了小丫頭端了洗臉水進來伺候盧俊熙洗臉梳頭。
“這麼快?”盧俊熙抹了把臉,驚訝的抬起頭。他白皙俊臉的臉上溼漉漉的,水滴一下下的順著下巴滴到銅盆裡,越發顯得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
“是呀,少爺不信待會兒少奶奶回來您自己看看呀。”碧蓮拿了手巾上來給盧俊熙擦臉,清麗的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
柳雪濤進門時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男孩身材修長清秀俊雅,微微的低著頭眯著眼睛嘴角帶著愜意的微笑,女孩清麗可人宛如鄰家小妹,手裡拿著雪白的棉布手巾輕輕地給對方擦臉,一臉開心的笑容宛如沾著露珠的小花。
古香古色的屋子裡大紅綃紗賬幔輕輕地飄著,上面挑金線繡出來的鴛鴦戲水在晨曦中宛如活了一般,五彩羽翼撲稜稜的展開,儼然一對恩恩愛愛的比翼鳥。
如此郎情妾意的美景,柳雪濤的心裡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