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腳丫子一翹一翹的,很愜意的樣子。
盧俊熙慢慢的踩著床前的檀木腳踏側身坐上了床,然後身子一歪倒在她的身側,抬手在她放在肚子上的小磁碟裡又捏了一顆楊梅放到嘴裡,輕嘆一聲說道:“娘子,你這樣子有些不雅哦。”
“嗯?”柳雪濤騰地一下子坐起來,手腕一轉把小碟子放到身後,警惕的看著盧俊熙,不滿的問道:“什麼不雅?相公偷偷地拿別人的東西吃才不雅。”
“娘子是自家人,不是別人。”盧俊熙坦然的靠過來,手臂越過柳雪濤的胸前去她的另一側捏楊梅。
“啊——不要啦!再吃就沒有啦!”柳雪濤著急的拉住他的胳膊喊道。
誰知,這原本就是盧俊熙的一個花招,柳雪濤的胳膊一拉他,他便立刻反手摁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倒在錦被上,低頭吻下去。嘴巴里的酒釀楊梅還沒有嚥下去,酸酸甜甜的汁液帶著馥郁的酒香就這樣光明正大的送進了柳雪濤的嘴巴里。
“唔……”柳雪濤急忙搖頭搖頭想要躲開,然盧俊熙的雙手立刻就跟上來,一把握住她的後腦勺,輕輕一用力她便動彈不得。
然後,乘勝追擊。
兩個人嘴裡都有了醇厚的酒味,糾纏著楊梅的酸甜味道和她津液的芳香,混在一起,在兩個人的舌尖糾纏分享,再各自嚥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娘子,知道什麼叫相濡以沫嗎?”盧俊熙的鼻尖抵住她的,一呼一吸都輕輕地拂在她的臉上,燥熱難安。
柳雪濤紅著臉,紅紅的嘴巴噘得老高,一臉的彆扭樣,可心裡卻羞澀的想著,這——真的就是那個甜蜜安罄的成語,相濡以沫……
“不說,就是喜歡。”盧俊熙低聲笑著說道。
柳雪濤害羞了,嚶嚀了一聲,握拳捶他,他偷偷的笑著任她敲打,卻含著她的嘴唇吮的柔情蜜意。她軟在他懷裡,靠著他,由著他抱著親著。盧俊熙的吻不斷的落在她臉上,甚至在她小小的鼻尖上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
“娘子……娘子……”他好像要把她催眠一樣,一聲接著一聲的喚她。聲音出他之口,入她之耳,酥癢的她一個冷戰。神智清明瞭一點,她抬起頭艱難的開口,“相公,現在大白天的,你該不會又要‘宣淫’吧?”
柳雪濤故意加重了那兩個字,意在提醒這個小屁孩適可而止。別又被丫頭婆子們再撞見,這老臉已經丟的不能再丟了。
盧俊熙無奈的一笑,用自己的鼻子去磨蹭她的臉,火熱的呼吸和她相聞交織,俊朗的臉格外魅惑,柳雪濤看著這樣的他,用盡了平生的自制力把眼神放的冷靜一點,再冷靜一點。
“雪濤,為什麼不能在這個時候?大白天又怎樣?”他好像要把她催眠一樣緩緩的問,又低下頭,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深深的吸吮,不捨的輾轉。
“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恩愛天經地義,我們不偷不搶,我們就要在大白天裡恩愛,誰也管不著……”他的氣息依舊綿長,他的吻熱烈纏綿,令她恍惚的覺得,她穿越了上千年來到這裡,就是為了他這一個吻,只是為了他這個吻……
“雪濤,雪濤……”他等不到她的回應,就一遍一遍的喊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溫柔的包裹住了柳雪濤,以至於後來的日子裡,她一吃到燒酒楊梅就想起這個甜蜜的時刻,耳邊依然滿滿是他深情的呼喚,“雪濤,雪濤……”
柳雪濤的心軟成一地的明月光。
她引以為傲的理智和千迴百轉的糾結,像一隻被戳破的氣球,迅速的癟了下去,消散不見。
縱然她穿越千年而來,也不過是一個渴望真愛的女子。
如今的她也不過雙十年華,她也是豆蔻年華,眼前這個深刻眷戀著自己的男子,她憑什麼就只能偷偷依戀?
也許,她真的是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