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虧呢。若果你咽不下這口氣,那就報官,讓縣臺大人為你做主,許你休了她另娶好的。”
陳大富原本聽了花泥鰍的一番話,心裡已經動搖了幾分。想著此時此刻萬不該先和花泥鰍翻了臉,反倒讓自己落了單。先前的計劃全部失算,如今白白的讓這小孩子賺了極大地便宜。可此時盧俊熙的一席話,聽上去好像他陳大富原本就該忍受這方綠頭巾似的,陳大富剛剛消下去的火又被挑了上來。
他立刻梗著脖子面紅耳赤的說道:“不是奴才不服大少爺管教,奴才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還是這一莊之主,若是頭上頂著一方綠頭巾,將來如何在鄉親們跟前抬頭?!說不得,這個女人是不能要了的,我定要休她出門!絕不帶著這頂綠帽子過日子!”
盧俊熙便嘆了口氣,半是無奈半是惱怒的說道:“這是你的家務事,我年紀又小,管不了這許多。只是我瞧著你的女人也不是那種輕薄之人,你還是把事情問明白了再做決定。免得草率行事,冤枉了人家。想必你那岳父也不會饒你。到時候再叫人家告到衙門裡去,說你誣陷賢良,你可就有理說不清了。”
“是是是……大少爺說的是,奴才剛剛是被氣糊塗了,才說了那些沒輕沒重的話。大少爺是讀書人,自然比奴才這些粗人明白事理。奴才一定照大少爺的話做,不會冤枉了她!”陳大富這會兒心裡快被糾結死了。
休了這個女人?捨不得,一是憑著自己這副模樣德行,恐怕再也找不到這麼年輕好看的媳婦了,最重要的是這女人讀書識字,曾經在大戶人家當過書房丫頭,極懂風雅。將來若是能給自己生個兒子,那兒子絕對不會太笨,人不都說嘛,要想生個聰明兒子必須先給孩子找個聰明的娘。身為被黃土埋了半截的大老粗陳大富,能娶到蘇氏這樣的媳婦,真是不容易。
不休?這件事情鬧的這麼大,恐怕半個時辰用不了這事兒就出了村子了。陳大富好歹也是個要臉面的人,將來被其他的莊頭兒們笑話還好說,若這女人果然不賢惠,將來這兒子是誰的都說不準,老子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呢?
所以,陳大富覺得這事兒還真的好好地琢磨琢磨,不能輕率地下決定。
盧俊熙見陳大富被這件事情傷透了腦筋,心裡偷偷地樂著,說了聲:“餓了,該用早飯了。陳大富,你趕緊的吃了早飯去分派一下人,叫那些負責押運糧食進城的人都去吃飯,吃的飽飽的,大家一會兒就上路了。”
陳大富答應一聲,看著盧俊熙帶著江上風等人轉身走了,方回身去從地上拉起蘇氏,半推半搡的把這個又愛又恨的女人給弄進屋子裡去細細的盤查。
盧俊熙回到房裡,柳雪濤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身上披著灰鼠褂子,發譬鬆散,簪環在髮髻上搖搖欲墜,一雙迷濛的眼睛半睜半閉,一副半睡半醒的憨態,叫盧俊熙看一眼便覺得小腹發緊,喉間發熱。
柳雪濤聽見動靜並沒有看這邊,便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到底是誰在外邊大吵大鬧的?真是煩死人了。”
“那些狗奴才們,一大早的就狗咬狗。吵到娘子睡覺了?回頭叫人狠狠地揍他們一頓板子。”盧俊熙說著,便擠到了床上抬手拉著柳雪濤身上的襖不由分說再次把她摁倒在被窩裡。
盧俊熙就這樣把懷中小女人的嬌呼吻回去,然後再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眉目、瑤鼻、臉頰和下顎,最後含住了她的耳垂;雙手一路遊弋,攀上了嬌嫩的酥胸,輕輕地抓在手中,雖然還沒長好,但已經撐了滿滿的一手,用勁捏了捏了,感覺瓷實而有彈性。
想起昨晚這女人為了自己一句話就忽然哭了的情形,他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手滑至她的腰際,柳雪濤的小腰細而柔,柔且韌。話說女人的風與韻,更多的是在這小蠻腰間,迷人的魅力正因了腰的細和柔,柔且韌才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