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畢竟雪紫若身上那痕跡,是敕玄做出來的,心頭酸味上湧的自然,極力保持平靜,仍舊是不能忘記下午時雪紫若出現時的模樣,敕玄出現時的模樣。
“來了兩撥劫持的人,不知道都是什麼人!”
敕墨的臉上也是帶著好奇,和敕玄一樣,不知道有人會這個時候來加入到了他們的計劃中,是友是敵,一時間難以分清。
“香毒必須解除,下午朕已經用內力給她壓了下去,但是不能再拖了,四弟――”
敕玄一邊把用鑰匙開啟了牢門,一邊把雪紫若放了進去,敕墨忙接住,臉上因為敕玄的解釋而泛起了紅暈,淡雅的俊臉,有些愕然間的釋懷,但是看著雪紫若時,心疼和為難,讓他微微的猶疑!
“多謝皇兄!”
敕墨接過了雪紫若,看著她紅唇微張,眼眸閉緊,在敕玄伸手解穴的剎那,就要幽幽醒來。
“事不宜遲,估計風曄很快就會回來。朕在外面把守!”
敕玄臉上沒有往日睥睨,此時也是略微尷尬,但卻是果決有力,毅然轉身之際,眼底裡一絲悵然,牢中的燈火照耀著他五官俊逸的容顏,消失在長長的甬道里。
“王爺!?”
雪紫若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敕墨近在咫尺的臉,有些不解,有些喜歡,有些好奇,有些歡愉。
當然,此時的她醒來之時,血脈通暢,毒香沒有了敕玄內力的壓制,氾濫成災,無力的身子如同蟲蟻啃噬一般,難受的她在他面前不得不扭動起來。
“紫若!”
明亮的眸,心疼,更多的堅決,唇瓣的描繪,擋住了她要開的櫻唇,一點點安撫下去,迎接他的都是本能的火熱。
牢中的光線並不是很明亮,但是她的臉頰卻是緋紅,眼眸璀璨迷離,帶著淡淡的疑惑,她用她的身子來迎接他的行動。
“王爺~”
這種行為從來沒有發生過,她的額頭都是汗珠,香氣越來越濃郁,散發在牢房裡,抵擋了腐朽的味道,包袱下面柔軟的絲綢披風,是敕玄帶來的。
“紫若,這種事情,只能本王和紫若做,知道嗎?”
最後的叮囑,敕墨微微顫抖的聲線,有著太多的迷戀和不捨,還有心疼和喜悅,俊朗的額頭,汗珠滴下,落在她的身上,溼潤了她肩頭被他親吻留下的紅色痕跡。
“嗚~王爺~”
“紫若~”
燈火閃動的越來越快,就要熄滅一樣的黯淡下來,敕墨在雪紫若懵懂而迷離的眼神中,漸漸的看得出來她的迷戀和依賴。
牢門外打鬥聲越來越近,然後漸漸遙遠,就像是她的呻吟一樣,高高低低的起伏,無盡的纏綿和誘惑,在拉長,加深,濃墨一般,渲染了夜的綺麗和妖豔。
敕玄冷酷的臉,看著已經回來的楓葉,驚愕的杵在那裡。
“什麼人?”
風曄的聲音更多的是驚疑和防備,此時牢門外倒下的一片,他不是不知道,而是這個人,站在這裡,如同是鬼魅一般,是誰?
“皇上有命,在此看守霄文王至三更,風侍衛,剛才去了哪裡?”
並不是不信風曄,而是為了萬無一失,敕玄的周密和謹慎也是做到了十成十。
“你――屬下剛才去看了來劫持天牢的兩撥人馬,似乎都很神秘!”
風曄看到了敕玄手裡的令牌,無聲的領命的同時,不覺有些奇怪,皇上的身邊還有比他更厲害的侍衛,他怎麼不知?
“人呢?沒有線索嗎?”
敕玄繼續冷聲詢問,看得出來風曄的驚奇和疑惑,也懶得解釋,只是想著待會兒怎麼將雪紫若帶走。
“兩路人馬好像都是探路的,並沒有特別要劫持成功的意思,但是兩路人馬派來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