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志輝掙扎了起來,喘著氣說:“不行,我下午要去協助三團訓練新兵,得站3個小時呢,你饒了我吧!”
傅帥死死地壓在了蓋志輝的身上,用自己的那根在蓋志輝的臀縫間磨蹭了幾下,咬著耳垂說:“那我怎麼辦?忍不住了。”
蓋志輝也能感覺到,戳著腿根的肉頭都是溼的,估計是跟自己的大腿拉起了黏涎。
傅帥該說不說,有點進步,現在在床上跟蓋志輝走的是民主路線。在裡面還是外面,能給蓋志輝點發言權。只要反對的理由充分還是能採納的。
“要不你給我吸出來吧?”說著,傅帥拽起了蓋志輝就要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腰部按。
蓋志輝還是掙扎著不幹,中午吃的是燉魚,蓋志輝貪嘴,吃了一整條小河魚。要是現在含著那玩意,估計都能吐出三條來。
最後民主之路算是到頭了。傅軍官硬是捏開了蓋志輝的嘴,來了把燜鹹魚。
等蓋志輝吐出嘴裡的白色黏液,鬱悶地發現自己居然沒吐,習慣真他媽偉大。
跟傅帥鬼混完,蓋志輝整理好了衣褲準備去三團報道。
傅帥倒在床上懶洋洋地說:“那個叫高曉寶的是不是分到了三團啊?”問就問吧,尾音拉得特別長。
蓋同志心裡想:也真夠沒勁的,你說三男人之間還非得整點酸啊醋啊的,那高曉寶要是長出一對大奶子,自己倒是能考慮考慮。
回了三字“不知道”。蓋志輝戴好帽子就出發了。
關門的時候,一聲冷冷的“哼”被阻隔在了門板的裡面。
搭了運菜的順風車來到三團的大操場,遠遠的就看見一群新兵蛋子在闆闆地站著。
三團的王連長正拎著捲尺在那量著新兵的站姿胳膊呢!
這幾年訓練新兵有愈發BT的趨勢,老兵將自己剛進軍營時的血和淚,加入點因地制宜的改良創新,再如數灌給新兵崽子們。讓他們知道BT是怎麼練成的。
帶兵的事兒,按理說輪不到蓋志輝,可是正好南邊調防,抽調了十幾名幹部,得一年半載才能回來。人手不夠,小蓋就濫竽充數來撐撐場面。
看到蓋志輝過來跟王連長打招呼,有個新兵晃了晃,直衝蓋志輝擠眼睛。
王連長眼尖,大喝一聲:“高曉寶,你眼睛抽筋啊!是不是還想再跑十圈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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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不用倒黴孩子擠眼色了,蓋志輝想不瞧見他都難。
小孩進了軍營後,身形較以前黑瘦了一圈,估計是被這幫子老兵們操練的。蓋同志瞟了他一眼之後,就沒再理會他,像模像樣地指導起新兵蛋子來。
曉寶見蓋志輝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也訕訕地收起雀躍的笑臉。
等到解散的時候,別人都是呲牙咧嘴地往宿舍走去,只有高曉寶磨磨蹭蹭地走在了後頭,時不時地回頭看看蓋志輝。
蓋志輝嘆了口氣,衝曉寶揮揮手,破崽子還端起架子來了,歪著脖子氣鼓鼓地走了過來。
蓋同志也沒客氣,照著小孩腦袋來了一下子:“怎麼?睡落枕了?脖子扭不過來不會正眼看人啦?”
曉寶這麼不甘願地轉過臉來說:“我沒你手機號碼,新兵又不讓出營,我沒法去雷達站找你。”
“找我有事?”
“我爹寄來了自家釀的豆瓣醬和米酒,特別囑咐是給你的。”
蓋志輝想說不用了,可轉念一想,人家老爺子千里迢迢地搭著郵費運過來了,別傷了人家的心。於是便欣然收下。
然後拉著曉寶去福利社買了幾瓶魚罐頭和麵包,在空無一人的學習室裡,啟開罐頭,就著沉著米渣的白酒,用麵包蘸著豆瓣醬,跟曉寶來了個把酒言歡。
曉寶別看年紀小,酒量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