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其實有一扇窗戶,只是此時被鎖了個嚴嚴實實,藍擎宇一個箭步衝到窗戶前,抬起手肘對準窗戶猛砸,骨頭髮出劇烈的鏗咔聲,玻璃紋絲不動。
藍擎宇眼睛一眯,防彈玻璃!
砸窗的巨響把廖科從迷幻中拉出來一絲清醒,他擺著頭,無力地嗚嗚叫了幾聲。
藍擎宇一回頭,看見廖科稍微清明些的眼睛,大步走到床邊,房間裡面沒有被子,藍擎宇就脫下外套蓋在廖科赤裸的身體上,伸手取下廖科嘴裡塞著的毛巾。
廖科趁著還清醒,趕緊說:
“砸中間的密碼鎖!”
藍擎宇抓起房間裡的椅子就開始猛砸,可劉希既然花了心思,那這鎖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玩意兒,椅子砸爛了,藍擎宇又接著用手肘砸,不知砸了多少下,窗戶嘭的一下開啟,同時,藍擎宇也清楚聽見骨裂的聲音。
不過是骨裂,藍擎宇並沒有在意,令他在意的是砸窗這段時間,那些吸入的大量香氣,已經讓他的身體開始有所反應了。
他把房間裡所有的香爐都從視窗丟了出去,這時候他才看見,視窗之下,就是他和蔚成風瞧見的鱷魚潭。
穩了穩心神,他走到床邊,伸手扯斷綁住廖科四肢的繩索。
廖科憑藉最後一絲力氣,費力地對藍擎宇說:
“把…把我…帶到浴室去!”
藍擎宇一把抱起廖科,沉穩的腳步一下下砸在石板地上,緊接著,嘩啦的水聲響起。
刺骨的涼水從花灑裡噴撒出來,落在廖科的發燙的身上,廖科舒緩地吐出一口氣,慢慢地滑坐進浴缸裡,他靠著池壁,閉著眼睛說:
“出…去!你…別看我…”
藍擎宇皺著眉,抿著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轉身離開的浴室,關上浴室門,藍擎宇快速走到窗戶前,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過了十來分鐘,藍擎宇身體的情況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反而因為時間的流逝,藥物開始真正的發揮出作用。
他垂下眼睛,看著潭水上漂浮著的那層厚厚的紫色香粉,鱷魚潭裡的鱷魚突然異常的興奮,明明不是發情期,但許多鱷魚已經出現了發情期症狀。
眼睛一眯,猛地回過頭看向緊閉的浴室門,他三兩步跨到浴室門口,用力地拍著們喊:
“廖科!廖科!”
浴室裡面沒有任何回應,他一把推開門,就見廖科泡在一池涼水裡,身體不再是發熱的粉紅,而是凍僵的死紅,他急忙把人從水裡撈了出來,用浴巾擦乾,再抱回床上。
廖科感覺自己被什麼包裹住,夢裡環繞的味道縈繞著鼻息,傳來的溫度,他多少次可望而不可求。
不是夢吧…
廖科昏沉沉的腦子裡鑽出一句話,像是為了驗證什麼,廖科拼了命睜開眼。
那張他痴心妄想了許久的臉就在他面前,那個他祈求了許久的懷抱終於為他開啟了一次,他傻傻地笑了,伸出一隻手,摸向藍擎宇的臉,“天擎……”
藍擎宇看著廖科已經不再清醒的模樣,拍著廖科的臉大聲說:
“廖科,不能睡,撐著!”
廖科聽話地點了點頭,貼近藍擎宇的掌心。
可是催情藥決不能動情,一旦動情,鐵人都壓抑不住,更何況是下半身決定命運的男人!
驟然掀起的情潮將廖科淹沒,瞬間就迷失了自我。
身體開始蠕動,狂躁地摩擦著身下的床單,火熱的身體開始纏上藍擎宇的大腿,嘴裡的呻吟逐漸發軟發浪,情慾薰染的臉上綻放出勾人心魂的妖花。
廖科追逐著生理的要求,鼻尖深吸著藍擎宇的氣息,他手腳無力,藥物刺激得下身發脹渾身發抖,可是沒有刺激就是射不出來。
藍擎宇自己也中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