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知道我在安慰司機,也沒有跟我計較,就跟我說了一下病房裡面的情況。
&ldo;你有沒有發現,你進來的時候,那些醫生都沒有怎麼動。&rdo;狗哥靠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為了不讓司機聽到。
這個我倒是發現了,而且幾個醫生額頭上都是汗。
當時我就納悶了,狗哥也沒有多大個問題,怎麼他們就這麼緊張的樣子。
狗哥給我解釋,他這個問題只要輸點血就可以脫離生命危險,再加上他自己常年在山上吃得不好但補藥多,恢復得很快,今天本里該給自己重新縫一下額頭上的傷,可醫生和護士進來的時候,在手術床上呆了一兩個小時,一下都沒有動。
連句話都沒有說。
&ldo;那是為什麼呢?&rdo;我有點納悶,現在病人比較多,醫院應該正是忙的時候,幾個人在一個手術室發呆,那院長知道了豈不是要吃了這些人。
狗哥幾乎是用嘴堵在了我的耳邊對我說,他聽見了那手術室裡面一個奇怪的聲音,悠長悠長的,讓他躺在床上都毛骨悚然。
就是這個聲音緩緩傳出來的時候,醫生和護士都不動了,就這樣呆呆的發著呆,不僅如此,手術室裡面多了一個腳步聲。
聽狗哥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有人要殺他。我估計那些醫生和護士也被催眠了,所以在手術臺前一動不動。
可他現在還活著啊,難道那個人因為他沒有了心跳,就放棄了殺他,不可能啊,能做出這事的人肯定不會傻,就算狗哥死了也應該上去補兩刀吧。
&ldo;好巧,外面有一個凌亂的腳步聲,好像一個傻逼在亂跑,然後裡面的這個人就慌了,沒敢靠近我。&rdo;狗哥對我說道,說今天也算自己命大。
奶奶的,當時我就想給他一巴掌,那個在外面跑的人就是我,我差點也被催眠了,想在人群中捏出來那個人,就到處跑了起來。
&ldo;還好狗哥我機智,琢磨著只要我一死,醫生和護士肯定會通知家屬,就想出來了這麼一招。&rdo;說完,狗哥哈哈大笑。
不得不說,他這一招還真的是救了他的命,能夠催眠這麼多人,這人多半是醫生,這樣這些人才會在沒有防備的時候都被催眠,如果狗哥不裝死,可能等我一走,這人還會重演一次今天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覺得有點膽顫心驚,這人是誰我不不知道,不過他已經對我,對安安,對狗哥都下過手了,感情他是要滅口。木場廣才。
合著一想,我發現壞了。剛才心急要進手術室看狗哥,完全就沒有注意出去那幾個醫生和護士,這裡面一定有一個是催眠了我們的人。
&ldo;不想了,找安安小姐一敘舊情比較重要,我好像在昏迷的時候發現她親了我一下。&rdo;狗哥突然讓師傅改道,去找安安。
明明是給了他一巴掌,狗哥硬是要說成是親了他一下,我真的是毫無辦法。
給安安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在哪裡,安安說她現在在青峰的家裡面。
我打電話的時候,狗哥側著耳朵聽著,聽見安安在青峰的家裡面,頓時感覺天雷滾滾痛不欲生,直到我掛了電話,他還不聽的在我耳邊念著:&ldo;不可能,不可能,安安不是這樣的女人。&rdo;
說著,狗哥抓狂了起來,扯著頭髮問我安安會不會已經跟青峰上過床了,青峰無論是在任何的層面上都碾壓了狗哥,別說女人,一般男人直的不明顯都會愛上他。
我輕嘆了一聲氣,心說狗哥真的應該去做一個開顱手術,將他腦子裡骯髒的東西都給拿出來。
按著安安說的地址,我讓師傅將車開到了一個小區,也不算是小區,應該是高檔住宅區。
我心說梨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