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在乎的人度過最後的時間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而看著恍彥離去的背影，莫辭則是和醫生想法不同，明明知道幾乎是死路一條，她為什麼看上去像是不顧一切的樣子？和之前執著於想在生前留給對方更多的東西的她不同

可…為什麼？明明已經是註定的絕境，對方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情緒

莫辭不明白，他覺得自己絕境時很理智，但並不代表真到了絕境他會什麼都不做

光是從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莫辭就是個亂來的人，不過他的亂來在是有前提的

雖然自己的例子不能用在恍彥身上，但莫辭覺得能讓對方這樣一定是有原因

“可會是什麼原因？”

莫辭不明白其中發生了什麼，但在另一邊，洛星月已經把陳妍叫到楊子楓辦公室開始審問了

“那個熊貓是你做的嗎？”

洛星月沒有客套，反而直奔主題，畢竟在恍彥住院期間，和對方接觸最多的就是陳妍

陳妍也沒有隱瞞，將事情告訴對方

“我只是給了她一個機會而已，是否能抓住要看她自己”

“所以你就想讓她去死？”

洛星月臉色不悅，看著對方的眼神晦暗不明

“那你們的手術就一定好嗎？”

“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沒有畏懼洛星月的目光，陳妍繼續說道“十年了，面對這種情況你們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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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能保證能讓她活下去嗎？”

“不能”

“呵，沒有把握嗎？”如果對方能保證成功，那她也不會在意，可結果呢？搞了半天對方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因為這需要她自己面對”陳妍低頭“只要能挺住，就能成功”

“你考慮過她能撐過去嗎？”

“老實說…想過…同樣也想過她沒撐住”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因為這是她的選擇”陳妍知道自己在那個時候給對方的提的意見有點類似於誘導對方

但同為亞人，她曾經也見過很多強行化形的亞人最後消耗完生命力而英年早逝，知道有更好的選擇，她當然也想幫恍彥這個可憐人

至少在她看來，相比較寵物樂園的手術，她這裡的成功機率是由病人自己來決定

既然別人無法保證自己的生命，那就讓自己來決定自己的生死

“只有在絕境中，才會有希望，才會有重生的機會”

“她需要的是在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但現在，她有了”陳妍說道“既然她有這個理由，並堅定了決心，那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為她準備最好的將來”

“高風險，高回報；高風險，低迴報”

“你心裡應該也清楚要選那個了吧？”

洛星月沉默，如果硬要說的話，寵物樂園的手術最好的機率也只是不到百分之十

而對方的方案是來自咖啡廳那裡，機率可以很高，也可以很低

“就讓他們試試吧”此時沉默許久的楊子楓說道

“可他們……”

“我知道，但我比你更瞭解這群人，他們不是在這方面開玩笑的人”

“同樣，對於如今我們依舊無法提高成功率這一點來說……我也深感愧疚”

楊子楓起身來到陳妍面前

“如果能夠成功的話…對我們這裡乃至全世界的亞人們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拜託了，請一定要成功”

見楊子楓都這樣，洛星月也不在反駁，她不相信陳妍，但她相信楊子楓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