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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菲應了句,摸到男人橫在她腰上的胳膊,輕輕掰了下,雙頰滾燙地說,“光爬山就要大半天,我還要化妝,真的必須起來了。”

周清南眉眼慵懶,不說話,手也不松,唇循著她的耳廓遊移淺啄,然後輕輕一口,含住她細嫩硃紅的耳垂。

程菲嬌撥出聲,臉更紅,抬手去掐他臉。

鬧了會兒。

姑娘一雙大眼溼漉漉,小腰款擺,雪白的脖頸肩頭也都成了薄粉色,咬著男人的手指嗚咽出聲。

又給了她一次,周清南才意猶未盡將頭抬起來,在她緋紅的臉蛋上沉喘著吻幾下,放了人。

蕭山這地方,程菲從小到大來過好幾次,都是跟蔣蘭女士以及蔣女士的朋友們。

跟一幫子中年阿姨出門旅遊,少不了就要充當攝影師,沿途給蔣女士等人拍拍照錄錄影片,在程菲的記憶裡,每次她從山腳爬到太公頂,至少都需要四個多鐘頭。

跟周清南一起,爬山效率明顯翻倍。

兩人早上八點半開始往上爬,中午十二點不到就已經抵達太公頂。

千年神樹還是老樣子,巍峨參天,作為這個時代最沉默也最公正的見證者,見證著這片土地的滄海桑田,世事變遷。

程菲帶著周清南來到神樹下,又一次見到了空鏡法師。

“大師好。”程菲朝空鏡法師作了個揖,笑道,“你還記得我嗎?”

空鏡法師雖然已經七十好幾,但仍耳聰目明。見這位漂亮的小姑娘長得面善又眼熟,空鏡思索幾秒,就笑了起來,恍然:“哦,是小施主啊,你母親近來可還好?”

“託您的福,我媽一切都好。”程菲說著頓了下,接著便伸手攬住周清南的胳膊,將他帶到了空鏡法師跟前,臉色微紅,道,“大師,我今天過來是陪我男朋友請平安符的,麻煩您了。”

空鏡聞言,目光便望向了眼前的冷峻青年。

周清南眉目疏冷,打了個招呼:“大師您好。”

空鏡上下打量這年輕人一番,見對方儀表堂堂氣度不凡,一看便是人中龍鳳,眼中不由流露出一絲讚許之色。

“好。”空鏡笑容和藹,“二位施主隨我來吧。”

不多時,一枚在佛前開過光的平安符便交代了程菲手裡。

程菲欣喜不已,朝空鏡法師連連道謝,隨後便一邊端詳手裡的平安符,一邊往千年神樹底下走。

太公頂的氣溫比山腳下還要低,風中也夾雜著絲絲寒意。

她緊了緊身上的厚外套,到了樹下抬眼望,在滿樹垂掛的姻緣卡和清冷山風中,看見一道料峭而孤靜的背影。

周清南站在懸崖邊上,正面無表情地抽菸,萬丈深淵與蔥鬱萬木,盡皆匍匐他腳下。

“我最講信用了。”程菲嘴角輕輕往上彎,捏著平安符走過去,“平安符請好了,以後可別再說我吹牛,給。”

聽見姑娘的聲音,周清南眸光微動,掐了煙,回過頭。

程菲把平安符遞給他。

周清南伸手接過。

一枚三角形的佛符,精緻小巧,上面寫著好些不明意義的梵文。和她的那枚一個模子刻出來。

“謝謝。”周清南低聲道。

“不客氣!”程菲衝他笑,眉眼彎彎,促狹地楊揚眉,“下週旅行的時候,多請我吃幾頓大餐就行。”

話音落地,山頂的風忽然變得更大。

周清南眼神沉而深,像是含了千言萬語,卻又無從說起。他注視著姑娘飛揚的髮絲,靈動的雙眸,像是要將關於她的一切都烙進腦海。

對面,程菲察覺到他的異樣:“你……你下週沒時間嗎?”

“沒關係。”她臉上並沒有什麼失落的情緒,仍是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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