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古晟銘凝望著阿芙士郎城的風貌,嘴中也振振有詞。
“我的確不是秦朗,但我的解決方式,也未必會比秦朗差。”
“你們這些西方人,總是敬畏強者,小瞧對你們友好的人。”
“所以你們忌憚秦朗,害怕秦朗,把秦朗當成是龍國最可怕的人,甚至對秦朗的忌憚,超越了對龍國的國王忌憚。”
“我古晟銘當年能夠與秦朗齊名於京城,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這種強硬的事,我也可以做,我也有本錢,有底蘊做。”
他訴說的物件是岡雷斯,也就是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紳士。
在之前,岡雷斯就是他的管家,如今也依舊如此,只不過他古晟銘很久沒回d國而已。
“爵爺,秦在西方的名氣,的確比您大了很多。”
岡雷斯坐在副駕駛,聽著古晟銘的話之後,沉思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了。
當然他很清楚明白,古晟銘無論是從實力還是謀略以及手段,其實都不比秦朗差多少。
只是有些時候名氣的大小,幾乎決定一切。
如果今天這件事放在秦朗身上的話,秦朗來到d國的海關府,這個海倫總署長根本就不會拖延時間,更不會甩脫干係,可能會很乾脆的答應放行貨輪。
而不是面對古晟銘這樣,在古晟銘動怒之後,才衡量利弊,然後放心貨輪。
這就說明古晟銘有威懾力,但沒有秦朗多。
秦朗經過這麼多事件之後,又經過撤僑行動,帶領龍國打了勝仗。
憑藉這樣的事蹟,就足夠令世界,尤其是西方的上層尊重。
“嗯,這一點我不得不承認。”古晟銘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覺得岡雷斯的話有什麼問題,因為的確如此。
他和秦朗之間的差距很小,但放在西方上面,十個西方人可能有七個知道秦朗是誰,但知道他古晟銘是誰的可能不超過十之二三。
這就是差距,但這一份差距還是過往的功勞,積累的不夠。
“這種事情有利有弊,最起碼我古晟銘現在自由啊。”
古晟銘笑著指了指他自己,再看一看秦朗被國王趙懿猜忌到了何種地步?
所以有些時候功勞太高,也並不是什麼好事。
你享受著至尊無上的名聲,就應該想一下這個名聲會有多重。
“外部總署到了,爵爺。”
這時,岡雷斯看了眼外面的情況,見車隊已經緩緩停了下來,最終停靠在了一棟灰色大樓前面。
這棟灰色大樓,就是d國的外部總署大樓,這裡也是負責外事和外交問題的地方。
古晟銘朝著車窗外面看了眼,這個灰色大樓,並沒有立即下車。
“你進去見外部總署長,問一問他,貨輪已經放行,這說明事情已經解決。”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龍國的外務人員和外交大臣什麼時候可以被放行。”
古晟銘之所以不下車,並不是擔心自己進去也被扣押,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d國連龍國的宰相都敢扣押的話,那可真是找死了。
不要以為龍國真的對這種事情束手無策,龍國只不過是不想徹底撕破臉面而已,並不代表龍國會忌憚一個小國家。
岡雷斯點了點頭,隨即代替古晟銘下了車,朝著大樓裡面走去。
d國的外部總署長是一個女人,這在世界政壇上面都是很少見的情況。
不僅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少婦,性感的身材這都不需要多說,尤其是這卷金黃色的秀髮,搭配很美的臉龐,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很多人看到這一張臉,更會直接懷疑她的能力,只會以為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