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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開口回道:“小姐過獎了,只是剛好有這類興趣所以自己學了一些。”
她遞了一塊糕點過去,想塞住琉棋那張巴拉個不停的嘴,琉棋嚐了一口後頓時連連稱讚起來道:“你的手藝長進這麼快,徐叔肯定有口福了。”
蘇晚瑾聽到這裡不禁有一些好奇起來:“徐叔是你的父親?”
梨琴沒有吭聲沉思起來,琉棋便有一些為難替她答道:“梨琴是被徐叔叔撿回來的。”
“不過徐叔他人很好,一直對待梨琴如同自己親生的女兒一樣。”
梨琴良久才弱弱的說了一句道:“是的,徐叔是一個很好的人。”
“你怎麼這麼瞭解梨琴?”
蘇晚瑾再一次開口問道。
琉棋突感自己話多連忙捂住了嘴有一些不好意思道:“我跟梨琴是一個村子出來的,便知曉一些。”
見她這個樣子,蘇晚瑾示意她不必如此緊張,同時又表明自己只是有一些好奇而已,但是很明顯梨琴不太願意討論自己個人事的樣子。
蘇晚瑾便直接換了個話題又道:“這個糕點還有一股柑橘的味道。”
梨琴聽聞頓時喜笑顏開:“聽聞許太傅很喜歡這股味道,為了不給小姐丟臉,我便嘗試了下,可惜還是沒趕上,許太傅便先走了。”
她倒覺得有一些慶幸,幸好許京墨走了,要不然吃個糕點待在這裡的時間又要久了一些。
倒也並不是討厭許太傅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每次與他一起時都會不自覺的提心吊膽的。
因為畫鳶將信拿給了蘇尚書那邊的緣故,今日下午尚書府便已經不再接待來客,府中巡邏的侍衛也多了起來。
就連攬月館外都站了不少人,而蘇晚瑾也被限制出門只能乖乖地待在攬月館內,想出去走走很快便會被侍衛攔住。
畢竟各有各的難處,她也表示理解便打消了出去走的念頭找點事情消磨一下時間。
回想起上次體力不支昏過去,原主這身子骨很弱,沒事之際倒是可以鍛鍊下,說不定後面也能好一點。
於是蘇晚瑾說做便做,回了屋內以身體不適為理由不讓人任何打攪,直接在屋內考慮先從哪裡下手。
只見她擺出蛙跳的姿勢在整個房內跳起來,跳了個兩三圈身體便開始有一些吃不消起來,腿也發軟的要命,彷彿隨時能倒下一樣。
但堅強的意志不允許蘇晚瑾就這樣倒下,不斷的促使自己的身子突破自我與極限,呼吸聲也因為強烈的運動不自覺急促起來。
緊接著額頭不斷的冒出冷汗,就在馬上要突破50個蛙跳之際,房門便迅速的被人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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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頓時一緊張,就連姿勢都沒有來得及轉換,直接轉頭望了過去。
只瞧見門外正站著李重陽與江栩竹,看清是熟人後蘇晚瑾連忙擺正了站姿,但是額頭的被汗水打溼的劉海和說話的喘氣還是掩蓋不住。
氣氛在這一刻尷尬到了極點,江栩竹早已經將視線瞥向別處默默的離開此處。
李重陽先是鬆了一口氣又幹咳了一聲,明顯是裝作沒看到率先道:“還好你沒什麼事情。”
“蘇尚書已經將事情告知我了,阿瑾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見他好像並沒什麼反應的樣子,或許也只是善意的假裝沒看到蘇晚瑾只覺得更加尷尬起來,也只能當作無事發生點了點頭:“多謝李將軍的關心,還讓你大費周章的跑過來。”
李重陽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她便直接走出門叫道:“為大人們上茶。”
站在一旁的梨琴應下後往小廚房走去,她與李重陽坐在石桌前,梨琴做事也是很迅速很快將茶水和點心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