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說得比做的還漂亮。你敢摸著良心,對天發誓你沒有做任何對蓮盈不利的事情嗎?不敢吧,顧寶荷,你要真那麼清白,會在閨蜜還住院期間,就搶了閨蜜的男朋友?說起來你還是學生會新選出來的風紀委員,你捫心自問一下,你配嗎?”
刑麗這個小辣椒一點兒不客氣,一來就嗆顧寶荷。
顧寶荷暗自咬牙,面上依然努力保持著鎮定,“刑麗,你別血口噴人。我是喜歡周衝很久了,可是我們真正在一起,也是周沖和蓮盈正式分手後的事情了,這個校長和楊主任都可以做證,那天我們一起去探望蓮盈的時候……”
“哼,還好意思說現在是真正在一起了。那是不是說,前段兒時間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中間偏偏隔著蓮盈這個礙事的好閨蜜好組長啊?顧寶荷,你特麼的就一白蓮花,你看你還能裝多久!”
“停停,都吵什麼吵。叫你們來是說事情的,不是來撕逼的。”周秘書頗為惱火,叫了停,叮囑雙方進入主題。
刑麗當仁不讓,就把當晚的情形帶了幾分添油加醋的成份說了出來。期間,自然引起顧寶荷和周衝的強烈反對,又被老師警告了幾句。後來,乾脆就換成了李思倫陳述事實,性子較為沉穩的王曉燕補充說明。
周秘書問,“如此,你們在房門開啟時,只看到燈就亮了?”
李思倫答,“是的。”
周秘書又問,“你們並沒有看到他們在黑屋子裡行苟且之事?”
王曉燕心不有甘,仍只能應“是。”
刑麗覺得這就是個坑,立即叫了起來,“我們明明就揀到了他倆沒來得及穿上的內衣,這個古教授也看到了。要不是因為他們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行苟且之事,被我們突然發現,情急之下那怎麼會漏穿了內衣啊!就算有時候冬天女生懶得戴胸罩,那男人好歹也要穿內褲的吧?而且我可用手親自驗過的,”她直直指著顧寶荷和周衝,“我敢用我未來的名譽擔保,這兩個人,從頭到尾都在說謊!”
周衝立馬漲紅了臉。
顧寶荷氣得聲音都有些哆嗦了,“你胡說!哪個實驗室沒掉下組員一些私人物品,你這根本就是惡意臆測。刑麗,我真不明白,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如此針對我?!我和蓮盈本來……本來是好朋友的,可是自打你們出現後,我們就……”
突然,顧寶荷聲音一哽,竟然紅了眼圈兒,一副懸然欲泣的表情。
“我去!小白蓮,剛說你胖你就給姐喘上了,你哭啊哭啊,用你的眼淚攻勢打動在場所有的陪審團老師啊!你以為你裝可憐,就能證明你的清白啦?”
“刑麗,你夠了!你給我閉嘴!”周衝怒了,搶上前將顧寶荷護在了身後。
李思倫突然開口,“周衝,你的褲子拉鍊……”
此話一出,周衝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去看自己身下,又及時打住了。可惜他遠沒有顧寶荷的好定力,臉上一瞬的錯愕和心虛,即使滿臉的憤怒也掩飾不去。
“嗯,這一回拉好了。”
李思倫話說完,刑麗和王曉燕都不客氣地噗嗤笑起來。
周秘書急忙喝止,可惜這對質氣氛陡然一變,在坐的老師和上首位的大領導們,表情都變得有些古怪。
劉立波也到場了,就聽到刑麗對顧寶荷的攻擊,立即衝上前喝道,“刑麗,你憑什麼這麼誣賴寶荷。要是照你的說辭,那麼咱們班繫上,誰不知道你和任蓮盈當初的嫌隙最多,公開吵過多少次架,鬧過多少回?!你現在拿了任蓮盈的好處,就有臉在這兒裝大尾巴狼來指責咱們了。你說咱們沒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難道你就有絕對證據證明自己沒有故意抹黑我們?!”
眼看著又要吵上了,周秘書不得不上前。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