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大掌便鑽進了大花襖子裡,對著女人還紅紅的耳垂吹氣兒,“華華,你就是太小心了。這麼多年,居然都沒摸清陸盛喆的底子,還把兒子都賠進去了。”
“你住口。陸盛喆對小城可比對任青芙的女兒上心多了,我有什麼好不甘心的。總比有的人……”
“噓!我錯了還不成嘛!我這不都跟著你來了,還不是為了咱們的寶貝女兒。你放心,這次兩孩子的訂婚宴,我一定辦得風風光光……”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又滾作一團。
“我就說,這樣子偷情,刺激嘛!”
“你閉嘴!”
……
四伯一臉惶惶地要衝出屋子,被屠崢攔住。
“哎呀,小崢,不好了。咱們蓮盈怎麼都叫不醒,我看她鼻息都沒有,就有一點點心跳。這突然的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就離開了一小會兒,唉,之前老太太都說姑娘得了重病,讓我一定看好,我真是老糊塗了……”
“四伯,你別急,我先看看。以前蓮盈也出現過類似症狀,問題不大。”
四伯是先屠崢一步進屋,沒想到任蓮盈睡床上一動不動的,怎麼叫都叫不醒,就給嚇著了。
屠崢安撫了兩句,探查了女子的脈息後,覺得與前次又有些不同,這次的心跳更有力些,像真是睡著了。
“小崢,沒事兒吧?我看我們還是叫醫生來的好。哎,你說這鬧的什麼事兒啊這是。”四伯見著屠崢在發怔,似乎也沒法子的樣子,就要出去打電話。
“四伯,你等等。”
屠崢考慮再三,還是決定不走那500米,再用推命式試試,之前都行,這次應該也能成!
“哎,我說小崢,你真的……”四伯還猶豫著,回頭一看,大男人俯身對上小女子的嘴巴,開始做心肺復甦。腦子不由一懵,哎,他們家姑娘被親了?!
“哎喲,搞什麼鬼?!這傢伙怎麼又跑過來了啊?討厭!”
這時候,任蓮盈正掛在家裡的屋簷角兒上,一飄一蕩,彷彿有什麼狂風驟雨沖刷著她的身體,靈體若隱若現。
剛才能量波掃過時,她還在感受那種彷彿像是傳說中洗髓似的暢快感,就被突然到來時的強烈煞氣給彈飛了。情急之下她伸手就去夠,這也只是人性本能吧,雖然也知道啥也夠不住。
胡亂揮舞時,手碰到了一個硬物,想也不想就死死抓住了不松。
沒想到,她這一抓就抓了好半晌。回過神來仔細一看,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可以抓住東西了?!
老天,這不會是她剛剛那個斷瓣激發的新能力吧?這,這要是真的,那她這次的冒險可就賺大發了呀!
任蓮盈掛住的屋角,正好斜對著她的房間,隱約可見屋裡的人影。
不過,這個陳咬精要是一直不離開,她就一直沒法回去啊?
突然她眼前一花,沉重的感覺充斥四肢百駭,再睜眼,又見某人的一號俊臉正迅速壓下來,她張嘴要喊又被男人正中“紅心”,吻了個結結實實,抬手就去打。
屠崢只覺得腦袋被什麼東西打了下,嘴裡似乎多了個小東西,正把他往外頂。他不由分說也頂了回去,然後就跟那小東西打起了拉距戰!
任蓮盈睜大眼,不敢相信這男人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跟她又“將”上了!
“唔!”
她叫出聲來,手就被男人給牢牢握住了。
屠崢也睜開了眼,對上任蓮盈的眼神時,像是重重地砸下一槌子,震得她心頭也是一竄兒亂跳。
他,他還敢跟她生氣?有沒搞錯啊?現在被他壓著吃豆腐的可是自己唉!
她推,他也推。
她堵,他也堵。
她咬,他更咬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