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組長,您太不夠意思了,你這不是在唬弄我們吧!”
“就是啊組長!剛剛明明說得那麼情深意切的,你別欺騙我們學長的脆弱心靈啊!”
“組長,要是你真有主兒了,好歹也該讓姐夫請我們搓一頓,以證明正身啊!這麼不聲不響,無聲無息地就拿下了,我們都替您的好商量汗顏的好不好!”
“就是哇!想當初,組長您可是全校男生女生都忘塵末及的校寶啊!”
任蓮盈簡直被這兩對活寶給鬧傻眼了,“什,什麼校寶啊!你們再胡說,我可扣你們津帖啦!”她拿著一考勤本,就追殺上去,頓時滿屋子鬧得雞飛狗跳,不亦樂乎。
那時候,沒人注意李思倫的尷尬之下,暗藏著一絲無奈的落寞。
鬧了一陣兒,任蓮盈突然叫停。
拿出一物,引得眾人都圍攏觀看,一臉好奇不解。
“我宣佈,咱們接下來的一個重要的研究物件,就是這株彩菁草。據我外婆說,這是已經絕跡了半個多世紀的一種非常罕見的藥草。當年,只被我曾外婆種出來過。它的藥用價值,非常奇特,回頭我給你們做幾例實驗,但是,我這裡特別要強調的是,它也具備十分詭異的毒性。所以,我們第一個研究方向就是,瞭解它的毒性原理,將之排除。”
……
實驗室的工作結束之後,任蓮盈和刑麗一起回宿舍。
任蓮盈邊走邊問王曉燕的事情,刑麗一臉無奈地敘說著。
兩人到了宿舍時,正逢吃飯時間,寢室裡沒人。
“估計是去打飯了,一會兒該回來了。哦,她還幫我提了水瓶,這妮子啊性子好靜,可是人真的好。每次我在實驗室裡忙到晚了回來,都是她幫我打的熱水我才能洗上個熱水臉、熱水腳的。”
任蓮盈在王曉燕的書桌前坐下,看著上面放著的還是她推薦給組員們看的藥書,還有筆記本。翻開筆記本,裡面不僅記了不少筆記,還繪了不少藥草圖。
刑麗看到,又叨叨,“蓮盈,你不知道這妮子還挺會畫畫的,尤其是臨摹藥草圖。我還說她這麼有繪畫天賦,幹嘛不去讀美術呢!不過理由也很簡單,美術那東西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陶冶情操的,咱們普通人家缺錢啊,哪能只圖個精神精食,是不是?”
目前為止,這裡的同學們還不知道任蓮盈的龐大家世,她也不打算主動提起嚇人。
對此,她還是有些感觸地點點頭,不管是在繼承家業前或後,他們任家姑娘都是行節儉之風。
“畫得挺好啊!”
任蓮盈心下感嘆,她是推薦了不少人背藥典的,不過王曉燕卻是第一個會動手畫藥草圖的人。連很勤奮誓言要和姐姐讀一個學校的陸連城同學,也很沒有耐心折騰這些圖草的。
大概過了一刻來鍾,王曉燕就回來了。果然帶著一身香噴噴的飯菜味兒,一手還提著兩個大水瓶,看她的樣子似乎並不困難。她力氣大,在實驗室裡還老跟男生搶著搬東西。
這時候,刑麗正在陽臺上,跟任蓮盈介紹那些花花草草。王曉燕見了,面色變得有些尷尬。
任蓮盈招手叫她,“曉燕,這些花草都是你種的嗎?這種蘭花,可是挺嬌氣的,要過了五月才見著花苞,你這個現在都打花苞了。你怎麼種的呀?”
一提到自己拿手的事兒,王曉燕也不好再糾結,忙上前悉心解釋。
一番交流後,任蓮盈才知道這姑娘是個植培小能手,家裡也伺弄了一堆花花草草,還不乏名貴花種,倒教她有了個點子。
“曉燕,你真不想回實驗室了嗎?如果你願意的話……”
“蓮盈,謝謝你,我覺得我真不是那塊料。也許這麼說,太沒用了。”
刑麗忙道,“妞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