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做“瑋兒”的皇子全名是祁彥瑋,和那個四公主祁洛襄均是由婉妃所生。而那個神在自己身上沒多久的蘭妃,她有一個子嗣,是三皇子祁彥辰。不過據說蘭妃曾經還有過一個小孩,只是生出來就是個死胎,就送出宮去埋葬了。
而皇后,確是有一個傻子兒子的。那是大皇子祁彥允,他一直都是深居宮內,從來不出席任何和宮廷有關的宴席。不過皇后還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六公主祁諾愛從生下來就是身染惡疾,被送到一個小島上,只有吃飯時候才有人送飯過去,平時不讓進,因為據說那惡疾會傳染。七王爺祁彥琛從小就在宮裡受到了冷遇,而他卻是第一個封王的。
民間有傳言說是,那七王爺自小就不討人喜歡,於是皇帝也是為了眼不見心不煩就乾脆封了個王,讓他住到遠離皇城的王爺府去。
聽了這番話,那蘇瀾依內心叫做一個淒涼啊。
那皇后居然是這麼可憐的。生了第一個孩子傻了,後面的兩個孩子都得不到好的照顧和寵愛,也難怪那皇后一副冰山臉,貌似永遠不會笑的樣子。就算是坐在了後位上,也終究只是一生鬱鬱寡歡而已,連兒女的福都享不到。
只是那七王爺……他,為什麼從小被冷漠對待?因為眼不見心不煩的原因受封成了一個王爺,無論如何也是淒涼的吧。
從宮裡回來的那天,蘇瀾依藉著那點心血來潮的想法,設計了一件青衣長衫。裡面是月白色的底衫,在領口處繡一朵銀色的蘭花,外面罩著一件青色外衣,棉布質地。雖然是極其普通的衣服,可是搭配起來卻有種飄逸的感覺。瀾依還特地囑咐了裁縫師傅在衣服裡面縫上一層絲綢,這樣穿起來會感覺特別舒服的。
嗯。蘇瀾依於是連夜要繡莊的人趕工出來,打算明天加送一件衣服到七王府。
第二天,蘇瀾依又一次早早起床。
這天她只穿了一件淡綠色的長裙。腰間束了一根寬寬的白色綢帶,在腰後系成一個蝴蝶結,多餘的綢帶散落下來,垂在身側。
頭上依然是一個簡單的髮髻,別了一些天藍色的小花,很清雅的感覺。
蘇瀾依帶著小南和幾個家丁,拿了那些繡品就去了七王府。
“小南,你確定這就是七王府?!”
蘇瀾依張大了嘴巴,驚愕地看著眼前這座冷清的府邸。靠!這不是她穿過來的時候的那座王府麼?!難道說那座冰山就是那個七王爺?那個因為眼不見心不煩的狗屁原因封王的七王爺?!
“是的,小姐。”
瀾依有一種想去死的感覺。本來還以為七王爺應該是一個很受傷害,然後終日鬱鬱寡歡的憂鬱男,自己還興沖沖做了一件衣服呢,希望可以給他一些慰藉。可是沒想到,那傢伙居然就是那座冰山,冷的要死,看來是沒戲了。他一定不會接受自己的這番好意的。
苦著一張臉,蘇瀾依走進了七王府。
“爺,蘇家繡莊的三小姐蘇瀾依前來送繡品。”
書房的書案前坐著一個身穿月白長衫的絕美少年,只是他冰冷的紫眸裡卻沒有絲毫的溫度,有的只是千年般冰封的寒霜。他此刻正拿著一株墨綠色的草,若有所思地盯著書桌。
蘇瀾依?是她!
“要她在前廳等著吧。”
只淡淡一句,那前來稟告的黑衣少年就會意,一眨眼的功夫,書房又恢復了寧靜。那紫眸的少年看了幾眼桌上那株墨綠色的草,似乎是在考慮什麼東西。好一會兒,才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書房。
那株草,安靜地躺在他書房的書桌上。
蘇瀾依被那個全身黑衣服的傢伙通知說在前廳等著,那叫一個鬱悶啊!那傢伙和那座冰山的冷漠功力絕對可以PK一下,他就這麼一言不發地站在前廳那個王爺坐的位置旁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