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誤會一場,如同你所說的拷漆費和遮羞費扯平,另外你所有的醫療費用我會全權負責,起居生活我也會負責。”他十分讓步的說道。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是不是看我裹著石膏傷成這樣,良心嚴重受到譴責啊?”
“不是的,因為……我想……我喜歡你。”梵逸書有些不可思議的聽著自己說出來的話,他有些訝異自己竟會回答得如此直接、如此坦然、如此肯定。
可芹也呆住了,她不是沒被求愛過、沒被追求過,而是從來就沒有一個男人會說得如此直接。
“是不是你怕我向你勒索鉅額的賠償金,才說這句話來息事寧人?”她逼迫自己回到現實。
什麼大風大浪自己沒經歷過,絕對不可以因為一個長得比較帥的男生說出這種話便神魂顛倒,她如此的告誡自己。
“不是的,我是非常認真的。”他急忙澄清。
“還是你看我傷成這樣,怕身心難過會想不開,所以故意來哄我開心?”
“不是,都不是你說的這樣,我是發自內心的,雖然現在說這些話有些唐突,我自己也感到訝異,但是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上你,否則我不會乖乖站在這裡任憑你冷嘲熱諷、無理取鬧,我大可以瀟灑走人,不用在這享低聲下氣。”梵逸書十分老實的坦白心聲。
可芹明白自己的態度是“鴨霸”了一些,所以也沒有反駁他的話,更沒有怒髮衝冠,好歹她也有理性的時候。
“那你喜歡我什麼?你連我的名字、個性、我所有的一切都不知道,你怎麼可以輕言的說喜歡呢?”
“你告訴我,我就明白了。你會告訴我你的名字吧?”他沒什麼信心的問,畢竟眼前這位女孩“番”起來的時候,是蠻不講理的。
“桑可芹。”她答得挺乾脆。
“漫畫工作者?”他回想起她和周志平的那段談話。
“沒錯,你看過漫畫嗎?”
“沒有。”他回答得很誠實。
“一次都沒有?!”她難以置信,這個年頭會有沒看過漫畫的人?
“我拿督爸爸說那是不良讀物,看那種書會汙染心智、浪費時間,所以不讓我看那種東西。”
梵逸書回答得很老實,但是他似乎忘記有時善意的謊言也是需要的,而且並不是每句實話都那麼重聽,偶爾也是很傷人。
可芹剛剛乎息的怒氣,又輕易的被他所挑起。
“既然我是那種會汙染你純潔心智的人,你何不離我遠一點?”她故意椰榆著。
聽他說話的語氣,梵逸書才驚覺到自己又失言了。
“對不起,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不用再道歉,反正你只是替天行道,替社會懲罰一個會汙染人類身心的‘敗類’,為什麼要一臉歉意呢?你現在是日行一善啊!”她故意用右手指著他的胸膛,竭盡本能的挖苦他。
“別這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真的拿可芹沒轍。
“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是漫畫工作者,那你更應該知道雙手是我的第二生命,你卻故意弄傷它,原來你這麼看輕我的工作,你是蓄意傷害我的手。”
可芹不知自己怎麼了,又不分青紅皂白的無理取鬧,或許是她自尊心嚴重受到打擊。
“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這下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你就是那個意思,現在不管你用什麼心態來看待我的工作,你弄傷我的手,毀了我大好前途,我要你賠我一隻手。”
可芹想起自己一連被退了十次稿的坎坷命運,現在的工作又被看輕,她悲從中來的啜泣著,硬是要他賠她一隻手。
“我……”梵逸書已經拿她沒轍了,現在又看到她聲淚俱下,就算他原本有通天本領,現在也只